在她的思想中,严梗惯性地被她归类为长辈。
作为长辈,他看待问题的角度应该是跟陆启天相似的。
对于自己的职业规划,陆泽宁以为严梗是支持陆启天让她到天皇酒店上班的决定的。
“严律师,真没想到,你居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当时天哥打算叫你回国的时候,我就说过,术业有专攻,他能创造出像天皇这样的业界奇迹,不代表你也可以。
你既然在艺术上已经小有成就,陆家又不差钱,况且那时候还有你两个堂哥在打理陆家的生意,为何不能让你走想走的路呢?
那时候,天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可我觉得他已经被我说动了。
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勒令你回来了,还要在酒店做事。
唉......“
“沈怀瑾我是肯定信得过的。
可是,我相守了陆家的福利这么久,既然爹地想我把天皇做好,我觉得我有这个责任跟义务。
幸好有你跟沈怀瑾这样的大神级人物帮我,我想爹地在天上,看到现在稍微独当一面的我,应该会很欣慰。“
短短几个月,略带社恐症状的千金小姐真的长大了。
第二天,严梗一早就带着资料去了朋友的公司,谈给展品投保的事务。
前一晚休息得稍微晚了点,陆泽宁早上九点才从床上醒来。
她用九点内线电话叫了早餐的room service。
用早餐后,她打算出去逛一逛,给沈怀瑾跟骆矝矝他们买一点手信。
今天没有商务活动安排,陆泽宁也就穿得比较随意了。
上身是横纹跳色polo单衣外搭一件及臀黑色皮质夹克,下身一条九分米白色直筒西裤,双脚踏上一双橄榄绿的平底牛津鞋。
出门前再带上一副墨镜,抹上红唇,妥妥的意国早春穿搭模板。
由于不用带文件,她只背了一个小小的斜跨水桶包,装着手机、各种卡跟证件。
要给他们买点什么做礼物呢?
陆泽宁一边欣赏早春的欧陆风情,一边留意着有没有看上去比较特别的精品店。
拐弯进入一条小巷子,她经过一家奢侈品牌服装店,橱窗里陈列的一套裙装很适合骆矝矝的风格,陆泽宁停下了脚步,在橱窗前观察起这套衣服的细节。
突然,她感到了水桶包传来一股拉力。
不是吧,又要被打劫了?
这是陆泽宁的第一反应。
也许是有过被抢的经验,这次陆泽宁决定鼓起勇气,奋力反抗。
她用力扯住了水桶包的绳子,跟小偷开展了拉力战。
大牌包包的质量就是牛,双方居然还僵持住了,带子还没断。
陆泽宁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吓了她一跳,竟然还是上次抢她东西的那个男人。
“又是你!!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一定要把你送到警局!“
听到女人这样高呼,小偷也端详起了对方来。
“真是倒霉!“他说着放开了手,陆泽宁捉紧时间扯住他的衣摆。
“你别走!”
“我真是服了!!
我认得你了,你就放过我吧,你又没有损失!“
“那上次怎么算!!”
小偷无奈地摇摇头,“上次不关我事哒。
是帮你捉我的那个先生给了我钱,要我跟他演一场戏,我没想过要偷你的东西。
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一定好好找工作,再也不做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