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她想起自己悄悄对凌晨说,下次她侍候他的时候,恨不得赏自己两个耳光,太不要脸了。
与此同时,客厅里,乔岚芳双手抱胸,面无表情,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在生气。
一旁,秦海小心翼翼的问:“沫沫她妈,你不觉得沫沫今天有点怪吗?说话的时候,眼珠乱转。”
秦海说的现象,乔岚芳早就看出来,只见她深吸一口气,说:“因为她在撒谎,她从小就这样,只要撒谎就眼珠就乱转,而且她今天出门穿得不是这身衣服。”
秦海听着乔岚芳的话,满脸疑惑,依乔岚芳平日的性格来看,她应该马上炸了,今天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呢?
这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乔岚芳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只是她到底想做什么,秦海弄不明白。
所以,他问:“那你都发现沫沫不对劲,怎么把她放走了?为什么不问她发生什么事情?”
乔岚芳听着秦海的话,深吸一口气,解释:“对付秦沫沫,只能先礼后兵,你不能一开始跟她来硬的。”
“噢!”听着乔岚芳的解释,秦海这才意味深长的‘噢’一声。
秦沫沫卧室的浴室里,四十分钟以后,她终于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天蓝色丝绸睡袍。
睡袍很轻薄,是开衫系带的款式,秦沫沫胸前的吻痕,没有被完全遮住。
由于她马上要睡觉,所以没有多想,也没有换上她平日穿的秋衣。
在她吹干头发,准备钻进被窝的时候,乔岚芳突然推门而入。
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秦沫沫吓了一跳,她连忙关掉手上的吹风机,连衣领口拉紧,紧张兮兮的问:“妈,你怎么进来了,也不不敲门。”
看着秦沫沫鬼鬼祟祟的模样,乔岚芳便知道她今天肯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还瞒着她。
秦沫沫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看着她如此防备自己,乔岚芳心里不平衡。
只见她紧蹙眉头,不耐烦的说:“敲门了,你没听到,不过秦沫沫,你紧张什么?做了什么亏心事?”
秦沫沫见乔岚芳开始怀疑她,连忙解释:“我没有啊!只是你突然闯进来把我吓到了。”
接着,乔岚芳又问:“秦沫沫,你没事穿睡袍做什么?”
听着乔岚芳的问话,秦沫沫支支吾吾的解释:“心血来潮,就穿了。”
秦沫沫肯定不会如实告诉乔岚芳,因为今天在别院,凌晨给她穿的就是睡袍,她只是为了应景,所以晚上也穿睡袍。
乔岚芳又问:“你穿睡袍就穿,你把领口拉得那么紧做什么?还怕被我看到?”
这下,秦沫沫找不到借口了,只见她傻乎乎的说:“我冷,拉紧一点,暖和。”
秦沫沫的解释,乔岚芳自然不信,她说:“你房里的暖气温度不低,怎么还会冷呢?如果你真冷,换厚衣服。”
秦沫沫一边陪笑,一边点头。
乔岚芳瞥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秦沫沫看着转身离开的乔岚芳,不禁偷偷长呼一口气。
正在她放松的时候,乔岚芳突然转过身,秦沫沫胸前的吻痕被她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