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无妨,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不碍事的。”
皇上鹰眼凌厉,“瞒着朕?!为何一个两个都想瞒着朕?!”
在场的人皆是跪下,祁砚脸色难堪,他身后的侍从上前朝皇上“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并非二皇子有意瞒你,只是这事实在铤而走险...”
“住嘴!这里岂容得你放肆开口胡诌!”
“祁砚。”皇上横眉表示不赞同,警告出了声。
祁砚忿忿瞪侍从一眼,抿唇低下头一言不发。
皇上看向侍从,点了点下巴,“你说。”
侍从颤颤巍巍扫了眼祁砚,而后才抖着声音开口。
“二殿下不知从哪打听到奇怪的方子,据说喝下去便能药到病除,恢复康健生龙活虎,只是这药熬成还需要一味药引,那便是兄弟同胞的血....”
这听着像是民间禁术,皇宫内最忌讳这些东西,皇上拧着眉重重拍桌。
“荒谬!荒谬至极!”
侍从慌张的磕着头十分惶恐,“皇上息怒,二殿下只是心急如焚万万不得已才信了那道士的话,这段时间二殿下日日取血熬药,身子眼见着一日不如一日,小的怕....”
“够了!”祁砚红着眼转头斥责。
“还请皇上喜怒,不要降罪于二殿下!”
侍从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身体还因为害怕止不住颤抖,俨然一个忠仆的模样。
屋内的气氛更死寂了,落针可闻。
皇上微眯着眼看着这个被自己忽略多年的孩子,目光落到他苍白憔悴的脸色,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