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李芷蝶还沉浸在云淮的第一声王爷中被吓得不轻,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祁寒声扬了扬眉将手又往她面前伸了伸,“洛阳瘟疫时李家也有出力,不过是供人赏玩的佩件,安心拿着便是。”
李芷蝶下意识看向云淮,见他瞪大眼睛比自己还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隐蔽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咳咳....”
云淮轻咳一声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十分不好意思。
“王....姐夫,你这见面礼太贵重了我们实在是不能拿,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玉佩你还是....”
委婉的话被断在喉咙,祁寒声已扯过云淮的手掌将玉佩放进去。
“给你的妻子的,李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你身为男子,也不能因此欺负了人家。”
完全是长辈般叮嘱的语气,云淮莫名觉得耳熟,想了想恍然大悟,似乎是曾在与父亲兄长的家书中见过。
如雷贯耳般点头如捣蒜,拉起李芷蝶的手将那玉佩小心翼翼放进她手心。
见她的手轻颤,与她两手交握将玉佩拿稳。
祁寒声的目光还落在身上,李芷蝶故作镇定站得笔直,僵笑着手心收紧道谢。
“多谢....多谢姐夫,也祝阿姐与姐夫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一句吉祥话被她说的磕磕绊绊的,祁寒声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反倒笑得温和。
“好,多谢吉言。”
他脸上的笑意实在太明显,焦武瞥了好几眼有些看不下去,上前低声提醒,“王爷,还有公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