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声虽年轻有为,但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安分,圣人君子都忍不住,况且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察觉下摆灌入冷气,云栀惊呼一声,下一秒便感觉温热滚烫贴上来,硬生生将她还未完全出口的惊吓堵在喉咙。
“方才做噩梦了么?”
混沌迷糊中听到这一本正经的询问,云栀倒还真就努力清醒过来认真思考,想到那个梦后又委屈的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轻“嗯”了声。
祁寒声手上动作一刻不停,“梦到什么了?”
“梦到....梦到你不要我了。”
“是吗?”
祁寒声轻低低轻笑一声,眼神柔得像是要滴出水,一刻不离的黏在她透着媚意的脸上,奖励的亲了亲她的嘴。
“最好梦到我,你的梦里只能有我。”
云栀眨了眨眼,眼睫上都是水珠,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一阵海浪打过来,瞬间将她席卷然后拖向大海深处。
云栀再醒来时,窗外的寒风正敲打着窗户,室内却一片温暖静谧,周身暖融融一片,恍惚间让她生出了岁月静好的感觉。
下意识碰了碰身旁,只剩下浅浅的温热,挣扎着坐起身,柔软的里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
与此同时,云栀深刻感受到了身体某些难以言喻的疼痛,嘴角不由一抽。
她不知道那句话的威力这么大,她要是知道,定不会在晚上说,更不会在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