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一众又惊又怒的鳄人精英战士的面,数只信使异形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将那个鳄人通讯兵吃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片骨头都没有留下。
“难道它们真的看不见我们?”
疑问泛上脑海,所有紧张的鳄人突然发现,齐飞并没有说谎。
这些信使异形发现并且杀死、吞噬了通讯兵。可为什么没有朝近距离存在的更多挤在一起的它们攻击!
这根本不合常理。
果然,异形接下来的反应就让它们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了。
“嘶……”
一只信使异形吞下去了最后一块鳄人的指骨,抬头就是一声低沉的嘶鸣。
就跟个小头目似的,其它几只信使异形点点脑袋,血水跟涎水粘连的嘴巴震颤着,旋即顺着墙壁、楼梯扶手、天顶管道等等一切通道,迅速地爬向了二楼。
“真的看不到!”
那些鳄人战士也不敢移动脖颈,眼睛余光看着神情恬淡的齐飞,一个个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嘶……”
信使异形小头目并没有急着离开。它低下头,那让鳄人战士头皮发麻的内巢牙伸出来。在仔细地将地面的血浆舔食干净后,它这才抬起了头。
平滑的颅骨微微侧了起来。这只信使异形仍旧没有离开,它那头颅对准的方向,只是大厅中央聚集成了一堆的鳄人精英战士。
刚刚涌现心头的狂喜,又变成了不安。
显然,没有发现它们存在于大厅中央的异形,却仍旧还是发现了一些什么。
四肢缓慢地移动走向大厅中央,那只信使异形不停地将颅骨侧来侧去,仿佛显得很迷惑一样。
很快,它就走到了距离最近的几个鳄人身前。
在离它们还有半米不到的距离时,信使异形收住了脚步。
震颤的巨吻向前凑了凑,那利齿间的缝隙中喷出霜雾似的白气,信使异形的颅骨离身前的鳄人越来越近。
即便这样,再没有新的命令之前,那个鳄人精英战士仍旧一动不动。
只是它握着腰间利刃军刃的右手,手背上坚硬的鳞甲因为肌肉的收缩,显得更加的紧密。
天勾似的尾刃高高仰起,信使异形突然毫无征兆地出手了。
锋锐的尾刃在尾骨疾摆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朝鳄人的腹部刺了过去。
那个鳄人的瞳孔遽然收缩,紧咬下关的它在下一秒就看到了让它不能置信的一幕。
异形的尾刃,被空间中一层无形的墙壁挡住了。
虚空中根本不可能有能量护罩的存在,但是信使异形的尾刃,却就是离奇地被无形的屏障生生拦住了。
看到这一幕,紧张的几乎要窒息的鳄人们,心头突然一松。
“嘶……”
嘴里发出低沉的嘶鸣,信使异形人立而起,前爪又在空中无形的墙壁上触摸了几下。
突然,人立而起的它猛地一蹿,直接顺着空间中无形的屏障、墙壁爬了上去。
无形的墙壁高度也只比身材高大的鳄人高了半米左右,沿着那些鳄人头顶,那只信使异形很快就跃上了天花板,瞬间消失在了天顶上刚刚被破坏了的通风管道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