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怒骂让厉爵风哑口无言,他动了动嘴,终是喃喃道,“我错了,知意,我错了。”
“现在追究对错已经没有意义了,厉爵风,我累了,真的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所以,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我强忍着眼泪,拉了拉温邵晨的袖口,示意他离开。
身后的人紧跟了几步,没了声音,而是传来林肆的呼救声,厉爵风因为伤势过重,昏死过去了。
半个月后,叶暖以故意杀人罪被法院起诉。
“本台报道,叶家千金叶暖五年前因为买凶杀人,被提起公诉,证据确凿,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于三日后执刑,叶家长子叶骁因为强奸少女致死,被判处死刑,叶氏集团涉嫌诈骗,贩毒,被公安部彻查……”
病房里的电视正播着晚间新闻,我平静地听着叶家的每一个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知道,叶家彻底完了,而做这一切的人,除了厉爵风,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我也只能勉强下床,温邵晨每天都过来陪我,自从我失踪后,他一直在和厉爵风周旋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