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烟:“我之前...之前听这里有人议论过这方面的事情。”
王洛:“嗯?”
周素烟:“如果像您这么做,爽是爽了,但是之后的后果也会很严重。这些小国,从此以后会不再信任我们。”
王洛:“瞧这话说的...这些小国的官员,在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下,从来都不会信任我们。”
周素烟:“他们说...这些小国可能还会排斥我们、反对我们,而某些大国,可能会在背后支持他们。这样,对我们是不利的。”
王洛:“那就正好,进一步割裂他们的‘国家’。”
“首先,从思想上、从词汇上,割裂这个定义。然后,对他们的下层和上层区别对待,尊重和重视他们的下层,和他们的下层分享利益,打击、排挤、拾掇他们的上层,等到下层居民对我们的认可度达到一定程度,直接控制这些小国。”
周素烟:“那...为什么不拉拢上层呢?之前哈里森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去拉拢他的手下啊。”
王洛:“因为这次要处理的,是许多落后的组织形式和社会体系。”
“面对公司,面对资本集团的时候,可以与其上层合作。因为这些人,尽管贪婪、尽管狡猾、尽管卑劣,但他们依旧掌握着大量的知识和丰厚的资源,代表着这个世界的先进,有意或者无意的促进了这个世界的进步。但是,你知道小国的既得利益者都是些什么人吗?”
“那是一些蒙昧未开,还以为自己是封建君主的人。在这个时代,他们还以过去的、落后了不知道几百年的思想在那里行动。谁善待他们、尊重他们,他们就敢蔑视谁、鄙夷谁。”
周素烟:“真的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吗?他们全是这样?”
王洛:“倒也不全是,但绝对一大部分都是。我们之前又不是没见过,三象那些人可不就是这样?”
“‘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我们的周围,极少有小国具有理智。在近代西方理论的熏陶下,大都是些这样的蠢货。过去的外交人员,以己度人,像要求大国尊重我们那样,主动去尊重他们,这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对什么人,用什么手段。面对代表这个时代先进力量的资本时,在某些时候需要妥协,而不能一直强硬---一边对抗,一边抄它的后路。也就是说,一边大幅度提升我们的科技、工业能力,一边从‘继承权’、‘价值观’这样的地方入手,瓦解之。”
“而对付这些蒙昧未开的群体,那最有效的语言就是暴力。如果想维持局面,那么充分展示暴力,威慑住他们之后,再适当的给一点儿好处,这才是最合适的态度。一味友善,他们是听不懂的。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周素烟:“我...我会仔细记着。”
王洛:“因为他们的上层要的太多,给了他们,我们分到的就少了!”
“在资源的分配中,给他们的上层越多,我们---我们的公司、我们的官员、我们的居民,拿到的就越少。”
“与此同时,那些小国的上层也会愈发贪婪!拉拢他们,也就意味着我们会不由自主的成为小国下层的敌人。意味着我们无法利用这种真正强大的力量。”
“下层的力量会竭力反对他们---从而导致我们就算拉拢到了上层,利益也不会稳固。而用暴力对付这些小国的上层,收拾掉他们之后,只要少量的资源,就能让这些小国的下层满足,从而稳固我们的利益。”
“这就是目前的情况。对付这些小国的时候,拉拢上层,有百害而无一利;而拉拢下层,打击上层,有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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