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没一个月是好不了,其他的到没大碍,就是眼睛瞎了以后怎么说媳妇啊。”
“哎。”
阎埠贵本想安慰几句,不过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这个棒梗是自作自受。
贾张氏打开房门,屋内和傻柱的屋内一个样子,湿漉漉地,臭烘烘的。
脸色顿时大变,指着贾东旭骂道:“你没看到易中海有傻柱帮忙翻漏,你还去帮个什么劲?
就是因为你没把破瓦换掉,这才让家里进了水。”
贾东旭知道就算翻了漏又怎样,瓦还不是被炸碎,照样会漏雨。
不过见贾张氏正在气头上,闷着头不敢狡辩。
贾张氏一个人把家里的椅子和凳子拿出来晾晒,并把进了水的衣服一件件地拿出来,搭在门前晾衣服的竹篙上。
贾东旭一只胳膊骨折了,一只手不好搬东西,只好跟着把衣服拿出来晒。
衣服被脏兮兮的雨水浸湿了,散发出粪臭味,不过他们也不管了,先晒干再说。
特别是被子,浸了水特别重,贾张氏只得在炕上把棉被压了压,一股股又黑又臭的脏水从被子里面流出。
贾张氏和贾东旭铆足劲把被子搬到屋外的椅子上晒,看了看太阳,觉得估计晒三四天都不得干。
接下来几天没被子,他们怎么睡啊。
贾张氏眉头紧锁,听说这几天还会下雨,必须先把瓦给弄好,否则屋内又会漏雨。
可眼下贾东旭胳膊断了,根本不能到屋顶上换瓦。
花钱请人换又舍不得。
决定要易中海来换,以前贾东旭帮易中海换了那么多次瓦,现在易中海帮她家换一次不过分吧。
看着易中海倒塌的房屋嘟囔道:“这个易中海怎么还不回来?”
“他早就来了,只不过老太太昨晚家里漏油,被雨淋病了,一大爷把老太太背去了医院。”
阎埠贵接着贾张氏的话回道。
“什么?聋老太太也病了?那严不严重?”
贾张氏听了心里暗喜。
她一直以来被聋老太太压制的死死的,她每次和易中海对着干,就被聋老太太出面干涉。
她心里恨极了聋老太太。
听说聋老太太病了,要不是有人在场,她就要放声大笑。
阎埠贵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老太太被一大爷背着,当时神情有些迷糊。”
贾张氏听了脸色浮现出笑容,要是聋老太太死了那就更好。
易中海这时候来到中院,他是看看傻柱家里和聋老太太家里还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
特别是没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被子。
也听到人说这几天还有雨,决定先把傻柱和老太太的破瓦换掉,先把屋顶弄好,在慢慢整理屋内。
贾张氏赶紧拉住易中海的衣袖说:“易中海,你赶紧把我家的破瓦换掉,要不然下次下雨,家里全完了。”
“我要照顾老太太,还要给傻柱和老太太家换,哪有空给你换?”
易中海用力甩了甩衣袖,直接把贾张氏甩开了,很烦贾张氏总是关键时刻挡他的路。
贾张氏张开手臂拦住易中海,质问道:“易中海,我家东旭给你换过多少次瓦?
现在东旭的胳膊断了,叫你换一次瓦你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