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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白芷趁着酒劲险些把寒烟绊倒。
朗朗跄跄的扶着柱子坐了下来，睁着朦胧的醉眼盯着眼前的人，“我们认识有几百年了吧……在我心里，你是除师父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这是在喝醉酒叙旧？看她一副醉态的样子，寒烟有些无奈。
“……我对你那么好，而你，你却……”说到这里，喉咙里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堵着了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双眸蓄满了泪水，举着酒壶就想给自己灌酒。
她的一番话让寒烟一头雾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壶，低喝道，“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醉？若是能真的醉了该多好，什么都不要想，倒头就睡，可是……现在的她感觉整个头仿佛快爆了一般，虽然胀痛不已，可脑子里却无比的清醒。
她记得寒烟挑战十万精兵那次，记得景宸脸上浮现的笑意，记得群仙宴会外他失落复杂的神色，记得糖果叫他【爹爹】的样子……
而那个当事人，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白芷踉跄站起，醉眼迷蒙的盯着她许久许久，心里的痛楚没人比她更清楚。
伸出手，带着命令的语气朝着寒烟，怒喝一句，“给我——”
“不给！”寒烟紧握着手中的酒壶，怕被她抢了去，“小芷，你到底怎么了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