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na愤愤地瞪着乔君,“你今天也不算赢。你在我家杂物房里发生的事情,我可是已经都知道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到时候要怎么和滕东宇解释!”
她得意地看着乔君,等着看见乔君因为害怕、心虚,而变得苍白僵硬的脸庞。
然而,她失望了。
乔君的脸色始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如何与小宇哥解释,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劳烦公主殿下您费心了。您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我就真要报警了。”
说罢,乔君转身回到了滕东宇的病床前。
身后,很快传来了venna不甘心离去的脚步声,以及房门关上的声音。
病房内,恢复了安静。
可是乔君的心情,却丝毫无法安静:是的,刚才venna的得意,正是她的担心--她要如何与滕东宇解释,她莫名从室内泳池失踪,然后与叶挽枫关在一起的经过?
来时的车上,她特意询问了宫帜,被告知,室内泳池是没有监控的。
也对啊,谁家主人会在这样私密的地方,装监控呢?万一监控视频流传出去,不是自找麻烦么?
可是,没有监控,她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有,当时杂物房的门被打开时,不仅宫帜和乐正清看见,叶挽枫趴在她身上,暧昧地抱着她,门外的十几名保镖也都看见了。
从她失踪,到被在杂物房找到,足足42分钟。
42分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早先有过交往、差一点就结婚了的一对旧情侣,穿的还是性感清凉的泳装。
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谁信?
并且,叶挽枫还一再的说了不少让人误会的话。
如果小宇哥不相信她怎么办?
怎么办?
乔君怔怔地看着窗外,大脑里一片空白。
时间,在乔君一日一日的担忧中,很快过去。
五天后,滕东宇已经可以出院了。
这几天里,乔君几乎没有离开过病房,一天24小时都在这里陪伴着滕东宇,照顾着滕东宇。
关于那件事的解释,她不知道在大脑中组织了多少次语言。可是,始终都没有等到滕东宇来发问的那一刻。
这让她几乎有些怀疑,关于那天,那难受煎熬的42分钟,会不会只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
或许根本就不曾发生过,所以小宇哥才根本没有问。
然而,她分明又感觉到,宫帜有时候看着她的表情,是欲言又止的。
小宇哥知道那天的事情了吗?
如果知道,他为什么不问?
如果不知道,是宫帜瞒着他吗?是怕影响他的伤势恢复吗?
那宫帜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太折磨了,太煎熬了。
乔君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
回去就和小宇哥摊牌吧。
那件事,不可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就这样敷衍过去。
她受不了。
乔君再次偏头看向车窗外,那熟悉的风景,她已经看过无数次。但这一次,看着的感觉格外不同。
终于回到了别墅,乔君迫不及待地拉着滕东宇的左手,飞快往卧室走。
进了卧室,她又立刻把房门关上。
这一系列的举动,叫滕东宇不禁笑出了声,“怎么了,亲爱的?你这是要把我吃了啊?”
他的嘴角,勾起暧昧又迷人的笑容。
可是乔君,却只是十分严肃地看着他,“小宇哥,那件事你知道的吧?”
“嗯?”滕东宇微微偏了偏头,眉梢一扬,他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了,当即点头,“嗯,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乔君的胸口,蓦地‘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害怕即将听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