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勾魂地看了服部一眼,添了一下舌头,听话地帮他倒了一杯红酒,同时加了两块冰。将红酒递给服部后,她猛然跨坐在他的右腿上,伸出右手顺着服部的大腿内侧缓缓移动,最后抚摸在两腿之间,随后,她慢慢地蹲下身子,轻车熟路地解开服部的裤腰带。将裤子拉下,伸出白暂的手指一把握住了那杆完全竖起的东西,同时伸出了粉嫩的香舌。
“哦也!”服部闭着眼睛发出一声舒坦的叫唤。他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服务,嘴里大叫道,“纯子,你是我的,你就要是我的了,哈哈哈!”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腻人的气息。
这一次会面真是宾主尽欢,徐枫跨进松岛纯子房间之前,悄悄地在服部的耳边说道,“这两天等待我的消息!”
服部脸上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一切多谢松岛君了!”徐枫目送服部的车开远,眼睛忽然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然后才转身,轻门熟路地摸进了松岛纯子的房间。
他惊讶地发现屋里灯火通明,松岛纯子身穿浴袍,并没有睡,似乎在刻意等着他的回来。
短暂的沉默后,松岛纯子嘲讽地说道,“你回来了?自称是我的弟弟,亏你能够想得出来!”
“女人,你现在不过是我的玩物,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徐枫不客气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低声威胁道,顺带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耳垂被一咬一添,松岛纯子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她似乎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味,猛然推开了徐枫的胸膛,“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怎么,你居然开始吃醋了?”徐枫嘴角咧开了一个邪恶的笑容,“想不到你还很有魅力嘛。就连服部那头肥猪也想得到你,很是巴结我这个所谓的弟弟呀!”
“我……我根本不知道……”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松岛纯子掩饰不住的惊讶和羞愧。
“也难怪,像你这样的极品,上完了还想上,没到手的就拼命想勾到手……”徐枫搂着松岛纯子温软的身躯,轻轻抚摸着她线条诱人的背脊,邪邪地说道。
松岛纯子大眼睛里闪动着晦涩难明的神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异神秘。和徐枫对望了几秒钟后,低下头说道,“其实我知道服部先生他对我有意思,但是我一直恪守妇道,并没有做出丑事!”
徐枫有些嘶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愠意:“好啊,贱人,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是担心我毁掉整个三口组吗?老子今天不玩死你,就不是华夏男人!”
“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松岛纯子慌忙地向外面跑,但是徐枫抬脚踩住了她睡裙的一脚,女人就扑地绊倒在榻榻米上,徐枫像一头凶猛的狮子,猛然扑了上去。
“啊,真的不是我去勾引他的呀,受不了了,啊啊!”松岛纯子半掩的卧室房门中,正传来一浪接一浪令人害羞的交响乐。
第二天,徐枫醒来,顿觉神清气爽,鼻息间还残留着松岛纯子身上那醉人的芬芳,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愉悦。
此刻,松岛纯子还在沉睡中,白皙的身上多了不少红色的淤血,这是昨晚徐枫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这时,徐枫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拼命地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拿起来就听到服部笑嘻嘻地问道,“松岛君,昨天你说的跟夫人的单独约会,谈好了吗?定在哪天?”
“呵呵,原来是服部君,你这么心急呀,我已经跟姐姐说好了,家里还有佣人,社长刚刚去世,她担心人多眼杂,影响你参加选举,所以约你在房子对面的小巷里等着,晚上九点后来接她,至于,你接了她后去哪里,想干什么,都看你的安排啦……”徐枫话里带着笑意,眼神却无比恶毒。
“真的,那太好了!我会准时到的,松岛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呵呵,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服部君,现在山口一雄才去世没多久,为避免落人口舌,你最好一个人赴约,不要带随从!”徐枫善意地提醒道。
“行,我明白!晚上九点,夫人房子对面的小巷,我记住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挂掉手机,徐枫瞥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松岛纯子,徐枫又拨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压低声音说道,“喂,是边川君吗?呵呵,我是松岛纪夫啊,有时间出来一起喝个咖啡吗……”
*************************************************************************************明亮的月光挂在天空,洒下了柔和的银辉,沐浴在月光中的街道,树木就好像被披上了一层银纱,显得那么雅致和幽静。
夜色已深,服部独自一个人呆在漆黑的小巷子里,张目眺望着松岛纯子的小楼,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她……她真的会来赴约吗?松岛君不会骗我吧?”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服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冲上前低声叫道,“是纯子夫人吗……”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服部同时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股寒意,“想要活命的话,最好不要动!”冷漠的语气让服部心脏狠狠地一颤,他识趣地将手举高,慢慢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是两张陌生男人的脸。
“二位兄弟,你们大概不知道我是谁吧?哦,你们想要钱,我给你们……”说着服部伸手向怀中掏钱包,但是却被其中的一个人粗鲁地向前一推,结果砰然倒地,肥胖的身躯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我们要的不是你的钱!”男子眼里闪过一道冷芒,他的语气也更加阴森。
服部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他现在心中万分懊悔,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本来他有着随身携带枪支的习惯,可是考虑到今晚是与松岛纯子约会,带着手枪会太煞风景,他特意取下的,现在后悔莫及。
“你们二位是哪条道上混的?连我都不认识?我是三口组的服部队长,你们睁大狗眼看清楚了!”服部喉结蠕动,大声地骂道,他以为这两人只是普通的混混,劫持自己无非是为了打劫,抬出自己的身份或许能够起到震慑的作用,把二人吓住,乖乖地放了自己。
谁知道对方听了他自曝身份,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目光戏谑地盯着他。黑暗中,小巷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咦,这不是服部先生吗?大晚上的您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呢?”突然响起一个阴阳怪调的声音,服部开始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他刚抬起头,就看到边川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出现在了面前,服部瞳孔陡然放大,随后咬牙问道,“边川君,他们都是你的人?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边川说着阴阴地干笑了几声,用一种恶毒的目光盯着服部:“我很希望能够当社长,但是论资排辈和在社团里的威望而言,你都是最高的,你说我想要实现目的要干什么?”
服部被边川那阴毒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不过依然挺直了腰杆说道,“边川,没想到你为了上位,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想告诉你,我对社长一职并不感兴趣,你要竞争的话,就跟池田去争吧!”
“混蛋住口!”边川脸色猛然一变,冷冷说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架子,但是私底下做什么勾当别想瞒过我,如果不是你这么胖子擅长阿谀拍马,山口一雄社长能那么信任你,他妈的让你管理油水最大又不用冒风险的赌场和歌舞厅?”
“怎么?到了现在还想跟我装傻?”边川仿佛一个怨妇一般发泄着心中的怒气:“我告诉你,我能拥有今天的地位都是拿命拼出来的,你这个死胖子有什么本事,除了会奉承社长外,替社团办过几件漂亮事,凭什么一直骑在老子的头上?一想到这些,我他妈的就生气,老子今天来就是要你命的!”
服部脑门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不断向后退去,“不,边川,你不能杀我,你敢对我下手被人知道了,一样坐不了社长的位子!”
“呵呵,这就不用你*心了,可巧你今天连一个保镖也没有带,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再说,这两个人是我的心腹,他们不说,谁又知道是我下的手呢,哈哈哈!先让这只肥猪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边川戏谑地说道,说话的同时对左右两名大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从两边向服部*近。
没有任何犹豫,两名黑衣男子控制住了服部,用脚在他腿弯处狠狠一踢,服部立刻挣扎着跪倒在地。
“砰!”“砰!”
服部的头被人按着狠狠地撞在地面上,传出一声又一声闷响,待十个响头磕完之后,他的额头高高鼓了起来,一片血迹。
“哈哈哈,真是爽快!”边川冷笑一声道:“不过,你别以为就这么算了。看在你磕头这么卖力的份上,我赏你一泡尿喝!”
说完,边川嘴角挂着阴笑,当着两名手下的面直接扯开皮带脱掉裤子,对着服部的脸洒了一泡热尿。
闻着嘴边传来的骚味,看着边川脸上那副得意的笑容,服部眼圈红了,只听他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整个人猛然一挣,竟然挣开了两名大汉的钳制,用脑袋朝边川狠狠撞去!
边川似乎没有预料到服部会反击,一时间躲闪不及,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直接被服部撞倒在了地上。
服部红着眼,压在边川身上,提起拳头正在对准他太阳穴砸去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刺在了他的后心上,胸口立刻喷射出一串鲜血。
“哧!”一名黑衣人将匕首拔出,服部闷哼一声歪倒在地上,双目圆睁,鲜血流了一地。边川狼狈地站起身,看到一名手下已经将服部干掉了,气恼地在服部肥胖的尸体上狠狠踢了几下,骂道,“妈的,死肥猪,就让你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你了!”然后边川对着两名手下说道:“你们找个地方把他给扔了,记住处理干净点,千万不能留下任何线索,让人怀疑到我的头上!”
“是,边川君,您就放心吧!”看到两名手下将服部的尸体装入一个塑料袋中,发动汽车开走,边川一脸不屑的表情,“哼,敢跟我争社长的位子,服部,你真是活到头了!”
远处,徐枫目睹了整个过程,但是他并没有急着现身,而是目送着边川的手下拖着尸体离开后,才朝边川缓缓走去。“边川君下手干脆利落,真是佩服佩服啊!”徐枫拍着巴掌从阴暗里走了出来。
边川见到徐枫,脸上堆起笑容,“呵呵,这还不是多亏了松岛君提供这个消息嘛,不过你能够把这个死肥猪骗到这里,而且大半夜地一个随从也不带,真是不可思议啊!”
徐枫义愤填膺地说道,“边川先生,你有所不知,这个服部竟然在打我姐姐的主意,他身为山口一雄社长最信赖的助手,竟然做出这种事,实在让我忍无可忍,才设下了这个圈套!”
“呵呵,原来如此,那么他死的确实不冤了!”边川目露凶光地说道,“拔了这颗眼中钉,就没有人敢跟我争社长的位子了!”
徐枫淡淡地说道,“边川君,你话说的也为时太早了吧,服部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池田还活着,如果你现在就说能够当上社长的话,我可不太看好!”
边川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恶狠狠地说道,“那就把他也除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