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尉迟公子别动气啊,我也是心急我们的大事,那彘魂一死,整个阵法就乱了,阵法一乱,什么都成就不了,现在要重新布阵,因为彘魂死了,延熹城里的阴气全部散了,眼看就要成功,却功亏一篑,实在呕心。”巫琳忙换了副嘴脸,颇为献媚的说。
尉迟苍漠也是脸色一沉:“邪神不会就那样束手就缚的,他定然要挣扎一番,好在只是阵眼破损,以你的本事修补起来并不难对吗?”
“这倒也是,不过最近鬼门的人也不安分,居然杀了太子,太子乃是我们阵法的楔,没有了楔,这该如何是好?”
“鬼门那边是东方晟的人,他对你恨之入骨,鬼门与我们作对也是情理之中,如今只能在瀚王剩下的几个子嗣里重新找楔,不过,瀚王好色,儿子很多,不愁找不到合适的,不过是多给他些苟延残喘的日子罢了。”尉迟苍漠淡淡的说。
“好吧,我去修复阵眼,你继续找楔,我可是迫不及待想做你的王后呢。”她说着媚眼如丝的看向尉迟苍漠。
“圣女大人擅自用些巫蛊之术变幻出我的模样,和你行苟且之事,虽然只是梦遗,不过却令人大倒胃口,还望你拿出点母仪天下的风范,别丢了我的脸。”尉迟苍漠皱眉说。
“你怎么知道?”巫琳淹没在面纱后的脸色一变,眼神犀利的问。
“不能做到掌握一切,又如何统筹帷幄?”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是建立在诚信上的,我并未找人来监视你,窥视你,也希望你别再这样做了。”巫琳声音也冷了下来。
“是吗?我也希望我们之间多一点信任,免得风吹草动的,你就跑来兴师问罪。”尉迟苍漠顺着话就反将了她一军,说得她一时哑口,不高兴的冷哼一声:“既然如此,甚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尉迟苍漠淡淡的看着她离开。
我睁开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坐起来却看见灼日站在那。
“你……”我这才想起刚才好像是和尉迟苍漠在一起的。
“小姐醒了?”灼日淡淡的问。
我抬手摸了摸脸,面具还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尉迟苍漠呢?”我下了床随口一问。
“爷有贵客到。”
“哦,那我走了。”忽然觉得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我忙说。
“……小姐不等爷回来吗?”
“有事我会再来找他的。”我还要想清楚一些问题,现在不是留下的时候,再者,如果又遇到必须牺牲我的时候,他是不是又会毫不犹豫的再杀我一次呢?
“小姐!”灼日正准备说什么,我已经飞了出去,一路回到鬼门,却见到金鹰站在青龙寺外,我有些意外:“你来做什么?”
“主子在你房间等你。”金鹰淡淡的说:“还是一样,谁都不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