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锥勾起一抹浅笑:“今天我早已豁出去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至于素姑,不过是个巧合罢了,她或许也只是为了见一见小小才出来的。”
“哼,最好如你所说。”尉迟苍漠一撩袍子做到公孙锥对面,公孙锥则看着那湖中心的莲花缓缓的说:“瑾儿最喜欢的其实是莲花,可惜她的寝宫没有水种不得莲,才改喜欢的梅花。”
“那一年,瀚王酒后要去德妃那,却走错了宫,宠幸了她,其实那是我设计的,因为那时候从未被宠幸过的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那孩子是我的,为了让孩子生下来,我不得不忍痛让那昏君碰了她的身子,之后我故意说瑾妃不祥,会引来祸端,那昏君果然也没再碰过她了。”
“说重点。”尉迟苍漠不耐烦的打断了公孙锥的回忆:“你们那些破事,我早已知晓,我只想知道,你怎么就知道她是绮云的转世,而且必须要姓慕才能与我结缘,这些事只有我知道,她每一世转到何家,做何人,都只有我知道,你从何处得知的?”
我暗自吃惊的看向尉迟苍漠,但是并未开口。
公孙锥叹了口气说:“我好歹也是个阴阳先生,孩子成型时我就给她卜算过,知道她是天煞孤星,且活不过及笄之日。”
“也仅此而已,她的命格是算不出和我有所瓜葛这一点的。”尉迟苍漠眼神冷然:“你为她破煞,却是用这样的法子,我实在很好奇,谁教你的?”
“巫族的巫医,虽然我公孙家和巫族没有任何来往,但是有一次在鬼市,机缘巧合之下,我同巫族当时的巫医有了一点交情,当我算出女儿是这个命格,且无法可解的时候,我想到了去求巫族,他告诉我,孩子必须姓慕,且要离开皇宫,失去生母,否则没有破解之法。”
“巫族?巫族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尉迟苍漠紧皱眉头:“那个巫医现在何处?”
“有人闯进来了。”公孙锥脸色一变:“小小,你先走,那人怕是来者不善。”
“是巫琳,小小,你快点回鬼门去。”尉迟苍漠也是一顿,站起来。
“想走?来不及了,尉迟苍漠,你果然骗了我,那个贱人根本没死。”巫琳的声音从竹林外传了进来。
“既然你已和东方晟联手了,现在再来说这些又有何意义?”尉迟苍漠淡淡的说:“你闯进来也好,我现在就灭了你。”
“啊哈哈,好大的口气,你自然可以灭了我,但是你的小情人儿,可就惨了,我瞬间就能解了她的封印,让她与你不死不休。”巫琳娇笑着说。
尉迟苍漠双手握拳,缓缓的说:“我说过,最恨的就是被威胁。”
“啊!”外面一声惨叫,巫琳顿时没了声音,不一会儿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又响起:“就算你打晕了圣女,还有老夫在,上一次的奇耻大辱现在可要理一理了。”
这时,我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然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蠢蠢欲动了,这种感觉是蛊,虽然蛊王沉睡,但是周围有蛊时我却是能感觉到的,想到那个老头,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鬼蛊,脸色顿时一变。
“相公,是鬼蛊,怎么办?”我伸手扯住了尉迟苍漠的衣袖,脸色铁青,尉迟苍漠也是变了变色:“那蛊对非人类十分残暴,对人却没什么大碍,不如我们先走吧。”
“可是……素姑怎么办?”她现在是鬼,鬼蛊进来,她也不能幸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