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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g 都死了，什么也没问到？
陈沐沐清浅一笑，“他们都是服毒自杀的吧？”
顿了顿，“把人带回去后，你们都还没来得及审问，那些人就趁你们不注意自杀了？”
她给的理由，似乎更充分。
风灵惜愣了愣，脸色有些僵硬。
“就是这样。”
陈沐沐面色平静，轻叹一声。
“灵惜姐，你还是不怎么会说谎。”
武将家的女儿，从来就不如那些宅院里长大的女孩有心计，有什么情绪，很难不浮现在脸上。
这不，扭捏且不自在的样子，让人一目了然。
风灵惜有些尴尬，面色微红，带着几分纠结，沉吟少许，咬住下唇。
低低说道：“对不起。”
只是对不起啊。
陈沐沐垂下眸子，好一会儿，才道：“没关系。”
有时候对自己太过于自信未必是好事，因为失望来得突然，那落差更叫人难受。
女人终究是感性生物，在爱情和友情面前，嗯友情连个屁都不算。
她几乎忘记了，风灵惜喜欢秦天养。
忘乎所以，近乎痴迷地喜欢。
哪怕后来秦天养劈腿了，这段感情也没能轻易抹去。
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依照风灵惜护短的性格，怎么可能放纵也许是敌对势力的人去伤害他。
哪怕这个敌对势力，是她陈沐沐。
果然无数前辈们说得没错，在爱情面前，亲情友情的小船从来都是漂移不定的。
更何况，风灵惜跟她的友谊，虽然进化了好些步伐，却也没有怎样的突破。
算得上酒肉朋友，却做不了知心姐姐。
陈沐沐的失落，风灵惜自然是看在眼里，但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做主的。
于是只能看着陈沐沐，一声接着一声低低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的，灵惜姐。”陈沐沐抬头，轻柔一笑，“我能明白。”
虽然很遗憾风灵惜选择了其他，但朋友终究是朋友。
哪怕陌路之交也是朋友，更何况风灵惜曾经帮过他们那么多。
她虽然没有刻骨铭心的恋爱，但她也懂得那种情爱磨人，风灵惜估计也是内心煎熬过的。
不过内心煎熬什么的她并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
风灵惜虽然任性，但是至少这一次，没能对她和陆锦丰造成很大的损害。
在他们出事后才操作，并不是参与害他们，因此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只是，“灵惜姐，机会只有一次，下不为例。”
她温柔笑着，面上带着几许遗憾，“要知道，其实我还是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的。”
风灵惜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压低嗓门，“对不起，我保证没有下次。”
“这并不是有多少次的问题。”陈沐沐看着风灵惜，“而是信任值的毁坏程度。”
风灵惜沉默良久，才幽幽问道：“事情已经至此，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陈沐沐扯唇，不答反问，“那灵惜姐你先回答我，你可有做过伤害到我的事情？”
“应该没有。”风灵惜神色有些犹豫，“我只是在事后瞒了你一些事情。”
陈沐沐莞尔：“你倒是很直白。”
风灵惜叹口气，“不直白也没办法，反正你都会猜到不是吗？”
朋友太过于聪明，她也不好做啊。
因为有心想隐瞒一些事情，根本隐瞒不了。
顿了顿，微微合上眼睛，“我确实问到了一些事情，你如果非要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
陈沐沐有些意外。
一开始她就觉得风灵惜是个恋爱脑，会为了爱情放弃友谊的一些东西，可是现在
风灵惜分明在放弃爱情。
陈沐沐沉默稍许，摇头：“不必了，你留着吧。”
谁都有一些秘密，若是不伤害到自身，又何必非问不可。
更何况，她又不是猜不到。
何必让风灵惜夹在其中左右为难。
她要的从来不过是个态度，风灵惜愿意说，那态度便够了。
真要说出来，风灵惜也是会受伤的。
风灵惜诧异看着陈沐沐，眼眸中有什么飞快闪过，而后笑了。
“陈沐沐，你还是你，从来没变过。”
“哦？”陈沐沐倒是有些好奇，“你指的是什么？”
这话说实在的，有问题。
她陈沐沐什么时候没变，天天都在变，把她比作六月的天都不为过，喜怒也无常。
“你的立场。”风灵惜说道，“你这人从来恩怨分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敬我，我回礼三分。”
前面她还赞同，后面的话
陈沐沐摇头：“你错了，很少时候，我要是想要一样东西，人不犯我，我也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