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夏凝远这个时候才有些紧张,昨晚的一幕幕实在是太过于疯狂,因为酒精的刺激,因为这个小丫头的嚣张,更因为自己心中期盼已久的兴奋。
看着他关切的面容,韩映雪这才完全想起来,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倨傲的宣誓独占权的一切。
嗷,他奶奶的,搞了半天是自己吃了人家?!
懊恼的撑着额头,她只好将脑袋埋进羊毛毡子里,羞愤的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夏凝远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将她的小脑袋从羊毛堆里扒拉出来,额头抵上去,狭长凤眼死死的盯着她漆黑的,因为害羞而不断躲避的眸子,心想着,跟昨夜的主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啊。
“我是你的了。”
男人眼皮微敛,薄唇扬起点点笑意,暗哑的声音如春风似呢喃,轻柔的诉说着最美好的答案。
一时间韩映雪忽而红了眼睛,嘟着嘴哼唧一声,慢慢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脑袋蹭了蹭,低垂着脑袋不再说话,留给夏凝远的,就只有一只红到要滴血的耳朵。
男人静静的瞧着,忽而觉得只这一只耳朵就美丽的很,胜过这世上最美的画卷。
又休息了一会儿,他这才起身,命人打来水,给二人收拾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衫。
这新衣服是他找了苏州的百年老铺做的,他跟小丫头一人一身,最后捡起地上滚到一边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拴在小丫头腰间。
这是自己给她的那块田黄螭虎纹玉佩,令他欣慰的是小丫头天天带着,让他觉得不爽的是就这玉佩都没能让韩映雪知道他的身份,即便不认识螭虎纹,田黄石总该知道吧?这东西也只有皇族才用得起啊!
只可惜,韩映雪本就是穿越的,脑袋里对古代没有太多的概念,琴棋书画都不会的人,更别指望她懂什么玉石了。
至于螭虎纹,好吧,在她看来什么螭虎纹,龙纹、虎纹都长得差不多,谁造螭虎又是个神马东西啊!
给人穿戴好了,夏凝远这才亲了亲她的唇角,心满意足的露出一抹笑容,这下他可以安心了,这辈子,这小丫头都跑不了了!
“我、我过了正月就回京。”
她呐呐的说着。
“嗯,四月我回去,咱俩就成亲。”
“那、赎你的钱……”
“我给你垫上。”
“……”
他给垫上?自己赎自己?
眨巴眨巴眼,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韩映雪也没多想,收拾收拾回到华烁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铺子里依旧灯火通明,而她的眉眼姿态也已经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
周芸在铺子里等了一宿,本来说年夜饭要一起吃,可小丫头突然不回来了,这也就算了,还彻夜未归,让他担忧不已。
“哼,老爷,我就说嘛,这小丫头不老实,瞧瞧那样,恐昨夜是去跟男人厮混去了!”张氏老远就瞄见了人,瞧着她的姿态模样,露出一脸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