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太后不由回头看一眼念语,见她说的情真意切,不似作假,颔首道:“能领悟到这层意思,可见你是个懂事儿的,澈儿当真没有看错人。”
“皇上……”虽说刚才听太后言语,念语稍稍放了些心下来,但是一听提起楚澈,那心便又提了上来。
太后一挥手,将她的话压了下去:“哀家也年轻过,你们那些小心思哪瞒得过我?只是现如今哀家也老了,管不了你们那么多了,只要不出什么乱子,也由得你们去了,再者大周不能蹈前朝之覆辙,再出个文皇帝来。”
那文皇帝是顺朝第三任皇帝,因了那时的太后不喜他钟情的一个妃子,趁着皇帝出巡,便逼死了那妃子,文皇帝一听那噩耗,口吐鲜血,大病一场之后,看破红尘,出家去了,由此皇权旁落,顺朝慢慢走上末路,才有了后来的顺末之祸。
“皇上英明,自然不会做出那等昏聩之事来。”
太后深深看了念语一眼,一字一顿道:“君乃国之根本,岂容有失?哀家也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哀家看得出来,你的话皇上还听得进去一些,你也是个有见识的,有些话有些事,你也不必顾及那么多,该提醒的提醒,该帮衬的帮衬些。”
“妾记下了。”对于太后此番的转变,念语心中是大惑不解,却又不敢多问,只能应承了下来。
“想来你也听说了前几日的事吧?你爹那儿,碰到了棘手的事,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是也不能意气用事,你爹为国效力多年,也该好好享享清福了,有些东西倒也不必看得太重,还是将那心思多放在靖祺身上一些,含饴弄孙才是个正经。”
太后难得说这么一长串,这其中的意思也更是显而易见,你顾念语想要在后宫与皇帝双宿双飞,那么顾将便只能退下来,这二者只可取其一。
念语稍稍一想,便也明白了,太后是看准了顾将被慕容致远的事逼到了难路上,又怕顾将一时冲动,做出些什么来,这才往她这边靠了一靠:“太后说的念语记下了,若是得空,必定会劝劝爹爹的。”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待拿过那串佛珠之后,更是当着宫内上上下下的面儿,对顾念语盛赞不已。
在颐华宫不过与太后说了几句话,便让念语觉得疲累无比,待回了霁月殿,才算喘了一口气,只是太后那边应是应下了,只恐怕父亲那边也有自己的想法,未必就真能如太后所愿。
正在沉思间,听见月柔在耳旁轻声道:“主子,十六是卿妃侧封之日,眼下,各宫里都去拜会过了,淑妃也是亲自送了礼物过去,主子要不要也去一趟?”
记起在颐华宫太后若有所指的话,念语还是摇了摇头道:“咱们便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只要太后和皇上不发话,日后见了她们宫里的也绕着走便是了。”
她眼下要考虑的是楚澈与父亲之间的矛盾,至于莫菡那样的,在楚澈有所澄清之后,她便也放下心结,不再将她放在心上。这么想着,便又想到十五的事上了,思来想去,总觉得还有些不妥,便又唤来莲舟,细细商量起来,毕竟,十五可是个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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