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这么对张曦秀说过话,说完,见张曦秀有些愣愣的,忙又叹了口气,和声道:“是我不好,你别气,我就是心急声音才大了点,小弟身边我放了人,你安心。”
张曦秀瞧着他又急又怒又无奈的样子,真心震撼了,若说以前对他还有一丝犹疑,如今是真没有了。
有些感动的张曦秀微红了张俏脸,紧了紧被握住的手,柔声道:“谢谢,一直就想对你说谢谢。”
这么正式的道谢,张曦秀也有些脸红,不过,她顾不得同样尴尬的萧炎凤,继续道:“有你,我是真安心了不少,弟弟的事就交给你了,至于杨家?”
萧炎凤大概是太尴尬了,忙接过张曦秀未尽的话头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至于杨家,你也安心,我会小心防备的,只是你一定要记住,往后不可随意出门。”
说完,想了想,他还是说道:“杨老宰辅已经出手了,江槐镇的乔掌柜就是他安排的人。”
“什么?!”张曦秀是真惊悚了,她本来觉得自己没有野心,也不想认什么生母,旁人瞧着她这样,自然不会寻上来,不想对方已然出手了,他们还傻乎乎地同人家做了生意。
见张曦秀被吓的不轻,萧炎凤再也端不住了,一个侧身便将人揽进了怀里,轻拍道:“别怕,有我,有我呢,想来杨家还不敢有什么举动。不过,小弟的学业该抓起来了,只有小弟厉害了,旁人才不敢轻易打你们主意。”
这确实是个好途径,只是小弟才九岁,学业再好,也不能顶事呀!张曦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弟弟还太小,我就算了,要对付只管来,只是千万别波及到小弟就好了。”
萧炎凤最看不得张曦秀不拿自己当回事,忙道:“你又说这话,小弟重要,你更重要,我,我,如今是不能没有你。”
这话说完,萧炎凤心跳如鼓,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因为一个女子,说出这么炙热的情话。
张曦秀也因为这话,震惊了,一时怔忪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又羞又感动地将头歪到了某人的臂弯里。
她这样倒是让萧炎凤意外不已,心里也暗喜,早知道说些感人的话,能有这么意外的收获,他早该多说说了。不过,往后多说也不错。
心里一高兴,萧炎凤想想,也不再同张曦秀藏掖,直接又道:“你安心,有常山的事在,杨家还不敢真动你,毕竟那样太惹眼。”
一听常山,张曦秀脊背一寒,什么旖旎心思都散了,本想推开某人,哪里想到推不动,遂她只得抬起头来问道:“常山的事?常山什么事?”
萧炎凤本不欲与张曦秀细说这里头的缘故,只是想想杨家,且占家还连着成郡王,遂有些话看来还是说一说比较好,不然曦秀被蒙在鼓里,容易被人利用又或者被人谋算。
遂,他不再犹豫,直接解释道:“常山那里丢了一件十分要紧的物件,皇上一直没有放松追查,正好岳父是常山的知府,且还突然逝在了任上,有心人就会将这事往岳父身上想,所以,杨家该不敢打你们的主意,毕竟惹了皇上的眼,他们也不好交代。”
张曦秀听的这话,不由的心头一跳,难道父亲不知道那是皇帝丢的东西?还是说,这只是皇帝的一个借口?
萧炎凤并不知道张曦秀心中所想,见她沉闷不出声,还当她被吓着了,忙安抚道:“别怕,这些事同岳父无关,和你们就更没关系了,皇上心里有数。且,这事还正好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敢随意打你们的主意,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