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豆听了心花怒放,忙拉了把弟弟,一个跟头磕了下去,听的弟弟膝盖撞地的声音,他也顾不得心疼了,直接道:“师父,日后您就是我和青豆的师父。”
发子好笑也满意地看着激动的喜豆道:“好了,你小子赶紧拉了你弟弟起来,瞧你把他给拽的。”
喜豆也是心疼弟弟,听了这话,还是赶紧拉了弟弟起来,小声问道:“弟,疼不?”
青豆也不傻,只是不爱多话,怕哥哥担心,他憨笑地摇头道:“不疼,我想和发子哥学功夫?”
喜豆听了这话,忙一把捂住弟弟的嘴,讪笑地看向发子,道:“师父别生气,青豆这是往日在家瞧见过耍把式的记下了。”
对喜豆小哥俩,发子倒不是单纯的怜惜,而是瞧着这俩个不错。这些日子他明里暗里的试探考验,喜豆机灵但不自以为是,有什么好的都给弟弟,青豆同样也爱戴哥哥,人看着木讷不多言,可也是个聪明的小子。
本就打算提携这俩个,听的喜豆这话,发子不忍孩子害怕,忙笑了道:“他有这个心自然是好的,不过,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看着好玩,若是练起来,那就是极苦的事,他能坚持吗?还有你,喜豆,你也想练吗?”
喜豆本没指望发子能答应弟弟的要求,只盼着发子哥别生气,不想发子居然应了,不仅如此,还问他要不要一起。
小小的孩子再维持不住那点子机灵,忙含着泪,呐呐地道:“我也可以吗?”
见他难得如此,发子倒是心疼了,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严肃地道:“可以,但是一旦吃不得苦,师父可是不会轻饶的。”
发子师父一出口,喜豆和青豆眼睛一亮,双双跪下磕头喊了师父。
发子收徒的事很快便叫张曦秀知晓了,她也蛮喜欢心疼那俩个孩子的,拉了来给她说事的凝香道:“你可听说了?”
凝香被她这无缘无故的一问,也没发傻,笑了道:“听说了,发子也是胡闹,他自己不过是个不入流的,还敢收起了徒弟。”
张曦秀横了凝香一眼,道:“发子的功夫可是连你们姑爷都夸过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不入流了,这话下次再别说了。”
凝香‘嘿嘿’乐了两声,道:“我也就在您这说说,上次我去问了他,他说本不打算收的,可看着孩子可怜,又兼这俩孩子聪慧不说,心性也极佳,就想着不管少奶奶日后还用不用这俩孩子,就先培养起来,总归是个帮手。”
张曦秀感叹道:“发子是个心肠软了,你日后有靠了。”
这话说的凝香总算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犟道:“我何苦靠着他,自有小姐和小少爷给我做主。”
“你呀!”张曦秀也不理会凝香的犟嘴,想了想道:“俩孩子既然是个好的,发子又收了他们为徒弟,你这个师娘就该多上些心,这样,我这里正好有几匹用剩的细棉布和宝蓝的杭棉绸,你给孩子做两身出门的衣裳好了。”
凝香其实也是个嘴硬心软的,听了,忙笑道:“成,回头我就抓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