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很直接的说，“如果不是看在乔先生的面子上，我可能不会招收她这样子的学生。”
听到这话，麦小麦的心一沉。
她向舒雅说明了麦哆哆的身世来历。
舒雅微微的颔首，“嗯，这个她也大体的向我坦白过，说想要过更好的生活，不想再回首以前的那种苦日子了。但这不是问题，最关键的是，我经常从她的眼神看出有点不对劲，觉得她心术有点不正的样子。当然，这大半年，她倒是表现出循规蹈矩的，并没有任何逾越过分的行为举止。在学习方面，也很努力。可是，茶艺，讲究的是清心，一个人的心如果没有办法清，技术再好，姿态再优雅，泡出来的茶，都还是会缺少一点韵的。当然，外行人会看不出来，觉得没有区别。她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凭借从我这里学到的茶艺谋生了，却不能成为茶艺师，除非再经过岁月的沉淀，把她的心逐渐的清冽。”
“嗯。”
听到她如此的说，麦小麦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对于哆哆，她自己也不大懂，毕竟哆哆只是自己半路捡回来的妹妹。
“乔先生，乔夫人，我能言的，也只能这么多了，若没有其他事情，我还得去忙。”
舒雅站起来说。
“好的，谢谢舒老师。”
麦小麦站了起身，恭送舒雅的离开。
乔楚天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
“你怎么不和舒老师说一句话？”
麦小麦看着他问。
“我和她之间，无需多话。”
乔楚天淡淡的说，“我们是茶道之友，有些话说是多余的。”
“境界还挺高的，等市俗之人只能仰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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