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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点点头，“原来，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但是，这些日子，那件事情老是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很不安，也总觉得你妈的失踪，和这事有关，我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父亲，你这些天，身体差，是因为这事情吗？”
乔恒远总算找到他郁郁寡欢的原因了。
乔峰点点头，“你们都以为我要老年痴呆症了，实际上，我知道我的脑子还是清晰的，就是被这事和你妈的梦儿困扰的。”
“是这样子吗？”
乔楚天听他这样子说，心情说不上喜悦。
如果是老年痴呆症造成精神恍惚，老忘事倒也罢了，但如果是被某件不可原谅的事情自责心头，可能会更加的糟糕。
他真想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只可惜父亲不肯说。
那只好陪他说说话，看看是否能缓解一下心里的忧郁。
以前，他因为自己资质平庸，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能力，都让父亲失望，对父亲有种敬而畏之的感情。
再加上乔峰一直都在忙，两父子之间能有真正长时间的交谈很少。
这次父亲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向他倾诉心事，还是第一次。
“恒远，你还记得你妈长什么样子吗？”
乔峰看着坐在面前的乔恒远问。
“记得，我妈是那样子端庄美丽，走出去，没有人认为她是个法医，觉得她像个外交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