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永城一听此言,都是喜形于色,连声称好道:“好,好,此行不虚,此行不虚。”
“对,是这么一个理儿。过了大会,我们让思贤老弟好好做一回东,大家好好醉上一回。”丁文广也是眉开眼笑的拍着身边茶几说。
话说到了这么一个份儿上,李守一也就不再藏私,直接发出邀请说:“大哥,二哥,后来是‘太湖疗养院’正式开张的日子,兄弟想请你们去捧个场。”
宋永城的年龄大了一些,是大哥。
一听李守一的邀请,立即明白了过来,知道眼前这位小保安,是用缅甸之行的所得进行了投资。
“三弟,没说滴。既然是你的买卖,哪怕你不邀请,大哥也得要上门道喜的。”宋永城立即表态说。
有了这话一点拨,丁文广哪能不明白疗养院是怎么一回事。
他竖起大拇指说:“守一,好算计。后天早晨,老丁我一定会和老宋到场。小兄弟的企业,咱哥儿们哪能不捧场呐。”
“大哥,二哥,请记好,我只是一个小保安噢。”李守一嘘了一声,赶忙提醒了一句。
“啥……”丁文广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他与宋永城相视一眼,一齐大笑起来。
珠宝店大门那儿,宣思贤仍然还在接待着四方来宾。这时,一辆出租车上走下一个身材精瘦的中年人。
看到中年人朝着珠宝店走来,宣思贤的面色沉了下来。
当对方走到面前时,他不客气的疑问道: “金老板,你怎么也会来了?”
来人是东北珠宝商金文学。在缅甸的时候,此君与韩国的全长怀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联起手来想要坑宣思贤和李守一。
到了最后,赔了钱财还又丢了脸面。只以为有了那么一场闹剧以后,金文学再也不会踏上太湖的地面。
这一次召开‘鉴赏大会’的帖子,宣思贤也没有发给金文学。没有想得到,此君会来了个不请自到。
“宣老板,当初之事,确实是金某人的不是。今日做了不速之客,也就是想要登门赔个不是。”金文学一脸的诚恳之色。
说话的同时,他还主动上前来拉着宣思贤的手说:“宣老板,你总不会真的把金某人关在门外吧。”
听到这么可怜的话,宣思贤心中的冰块,也就立即融化了开来,也就跟着笑道:“哪能哩,哪能哩。快,里面请。”
金文学的嘴角一挑,不再多话,直接跟在迎宾人员后面走了过去。
看着金文学的背影,宣思贤皱起了眉毛。尽管刚才松口让对方进了宣家大门,并不等于宣思贤的心中就完全消除了芥蒂。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身家并不比自己差的金文学,为何要如此降低身价,风尘仆仆的从东北赶了过来?
“呵呵,我来得不算迟,不算迟嘛。”正当宣思贤心中嘀咕的时候,背后传来一种有些生硬的华夏语言。
这是外国人?宣思贤心中刚一得出结论,就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这一次的‘鉴赏大会’,并没有邀请任何外方人士。新来的客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宣思贤缓缓转过脸来,看到是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朝着自己面前走了过来。
“这位想必是宣老板吧。敝人辛东彬,乃是韩国人。”中年人鞠躬之后,礼貌的作了自我介绍。
听到对方是韩国人,宣思贤的眼中射出一缕寒光。
他冷冰冰的回答说:“对不起,今天的‘鉴赏大会’只接待华夏人士。至于你们韩国人嘛,另外找地方去玩吧。”
听到这个中年人是韩国棒子,周围路过的客人都停下了脚步。
再听到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宣思贤,作出这样的答复,有人竖起大拇指赞道:“宣老板,壮哉!”
“对,我们不接待韩国棒子。”
“是哦,还是别接待比较好。要是人家说你的‘洪福珠宝店’是韩国的传承,那可就亏大了。”
耳闻周围那些七嘴八舌的议论,辛东彬一直是置若罔闻。将手抄在背后,笑眯眯的打量着‘洪福珠宝店’的外形。
辛东彬如此大度的作风,是因为他胸有成竹,认定了宣思贤不会把自己拒之于门外。
之所以会有这样一种信心,是因为他手中有着一份宣思贤签名的请柬。
前些日子往外发放‘鉴赏大会’请柬的时候,宣思贤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也就顺手给段三卫送了一张请柬。
这张请柬落到辛东彬的手中,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