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军情局里多了一个‘拼命三娘’。只要有了出任务的时候,她就会不要命的往前冲。
在她的身旁,总是有一个男人在默默的守护着。尽管如此,梅丹丹还是动不动的就发火,还是会甩脸色给鲁南看。
尽管如此,不管别人怎么劝说,她也不肯另外选择自己的恋人。就这样,两个人被梅家人看成了一对小冤家。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谁也无法打开这个死结。
看到老祖母生了气,梅丹丹伸了一下舌头,跟着跑了几步,这才转回身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对坐在一旁的鲁南说:“南哥,你说这个李守一真的有那么高的功夫吗?我看他这种忍气吞声的样子,怎么也无法将他与在缅甸那个大杀四方的李守一给联系起来。”
“丹丹,守一的功夫,与我比起来,应该是只高不低。”
“何以见得?”
“我与胡军交过手,虽说是双方都没有用出全力,应该也是相差不多。”
“那不就得了呗。我也说嘛,这个李守一的功夫再高,也不会比得上南哥。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就来试试他的深浅。”
“丹丹,千万不可。”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胡军的功夫,只是守一代师傅传艺。李守一的功夫,才是得到了真传。”
“哦——真有这么厉害。南哥,你说李守一这么一个厉害人物,想要做什么职业不行,为什么一定要守在这儿当个小保安呢?”
“丹丹,难道这就是你要跟在来太湖的原因?”
梅丹丹的眉头一扬,站起身来说:“南哥,你说一个在国外闹出这么大事的人物,却又甘于平凡,能不引起我们军情局的重视吗?”
“丹丹,我告诉你,对李守一的过去,梅将军已经打听了不少。此人是一个热血青年,也是一个侠义之人,你们完全用不着去多费这个力气。”鲁南摇头说。
李守一等人回到疗养院的时候,陈凤琴没有到广场上去迎接儿子,而是留在厨房里筹备晚上的接风宴会。
在她的想象中,儿子反正是没有事。到家之后,也会在第一时间来见自己。
谁知,过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儿子来给自己报一声平安。反而是孙大宝教训李守一的消息,被人给传到了厨房。
“砰!”正在切菜的陈凤琴,将菜刀砸到了砧板上,用手解着白色围裙的同时,拔腿就往外跑。
“凤琴,你不能去。”也在一旁准备菜肴的钱兰,连忙上前拦住了去路。
刚才在场的时候,钱兰就知道不对。
她在心中责怪孙大宝,这是在干什么哩。两个年青人相处得这么好,何必硬要棒打鸳鸯呢?
她在心中也在埋怨李家的人,好好的大老板不当,偏要做什么打工者。
如果孙大宝知道守一这孩子的底细,依照孙大宝那种德行,早就会将守一给捧到了头顶上,哪敢做出刚才在广场上的那种表现。
还有这个守一,早点与小芳把感情给定下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嘛。干嘛一定要与姓田的丫头有个了结?
尽管心中在不停地埋怨,钱兰还是在第一时间将发怒的陈凤琴给拦了下来。
没等到她进行劝说,陈凤琴已经反应了过来。重新系好围裙,走回案板旁边接着切起菜来。
“凤琴,怎么啦?”看到陈凤琴的举止,钱兰反而觉得有点迷糊起来。
“兰姐,有了你这一阻拦,我也想了过来。守一做得对耶。如果冲着孙大宝发了火,
让小芳那丫头的脸面往哪儿搁?我如果现在去闹上一场,日后也不好和小芳相处呐。”陈凤琴解释道。
说话的同时,又‘砰砰’的切起了菜肴。
“凤琴,你说得对。不管怎么一个说法,都要看在小芳那孩子的脸面上。”钱兰点头说。
“是呐。我们家那么困难的时候,小芳都一直想着守一,照顾着守一。
我陈凤琴这人没有什么其他优点,就是会把别人对自己的好处,一点不拉的记在心上。
是小芳给守一买的羊毛衫作生日礼物,也是小芳为了我家的房子,被那帮狠心肠的人推倒在地上。
守一出事的时候,又是这丫头站在了守一的旁边。兰姐,你说这样的媳妇,我怎么会值得伤她的心呢?”
陈凤琴停下了手中的菜刀,一桩一桩的数说着孙小芳的好。
旁边有帮忙的妇女说:“小芳摊上了你这么一个知情知理的婆婆,也是她的福分呐。”
“谁说不是呐。那个孙大宝如果知道凤琴姐如此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惭愧?”
“才不会呐,你瞧他那副酒鬼样子,看到酒就不要命的喝,什么都顾不上,还管什么儿女之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