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市长,你说笑话啦。我就是早来一天,碰上这样的大事,也还得听你的吩咐才行。”郝飞打了一个呵呵。
他偷眼瞟了一直黑着脸的冷越秀。心说怪不得这家伙一直是不怎么说话,原来是是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转念一想,此人也是周省长线上的人。照这么说起来,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以后还得要多加亲近才对。
“冷书记,你辛苦啦。”郝飞举起杯来,敬了冷越秀一杯酒。
喝好酒以后,郝飞又问道:“这个疗养院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能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可不一般哩。”
“屁的来头!”冷越秀爆了一句粗口,这才解释说:“都是那些网监上的家伙不给力,才会闹得满城风雨,才会闹得眼前这么一个样。”
宣传部的张部长反驳道:“老冷,话不是这么一个说法。如果不是牵扯到了三个女警察,网监的那些人会不给力吗?”
“对,要说错,还是姓杜的太混账。明目张胆的强抢女人,还有警察为虎作伥。事完之后,竟然还敢跑到公安局的局长室去。
去也就罢啦,竟然想把几个女孩子要回家去过夜。
这事只是发生在公安局,如果发生在我们司令部里,看我不枪毙了他!”警务区的林司令‘啪’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他这一掌,顿时就将桌子上的高脚杯了给震倒了一大半。红色的葡萄酒水,浸湿了桌布。
距离疗养院三里多路的地方,有一幢新盖的两层小楼。刚刚装修妥当之后,就被一个有钱人用双倍价钱给买了下来。
楼下客厅里,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大爷坐在椅子上喝茶。
他那光秃秃的脑袋上连一根毛都找不到,一大把雪白的胡子挂在胸前。
旁边的椅子上,也坐了一些人。
“师父,小师弟这一次也算是吉星高照,平安度过了这一劫。”一个年约五旬的清雅男子,介绍完李守一的出狱情况后,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白胡子大爷喝了一口茶,点头说:“嗯,这孩子福缘不错,交结上了京城梅家,才能免去了这么一劫。”
“师父,小师弟的福缘真是好得不能再好啦。你瞧瞧,发现‘虎卧草’,得到朱果,又在缅甸发了大财。
在这太湖,虽说是碰上了两场劫难,也都是逢凶化吉。我要是有他这么好的福气哟,早就乐得不知怎么样喽。”
一个圆脸庞的中年男人,屈指数着李守一的奇遇,口中啧啧个不停。在他的脸上,充满着羡慕之意。
清雅男子说:“八师弟,你别光是羡慕小师弟的福气。他如果不是有那么一颗仁义之心,哪会连番碰上这么多的奇遇。
你想想,他为同病房的危、徐两个病人治疗,有没有提到钱的事?他救了邻居老朱的命,说过钱没有?
又从太湖赶回家,再次出手夺回老朱的一条性命。前后两回,说到过钱吗?在飞机上,他帮了宣家和梅家的忙,有没有说到过报酬?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在‘青山寨’有了那样的奇遇,得到了梅家的扶持。”
“好啦,好啦。大师兄,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你就唠叨了这么多。和你说话,真的是没劲。”圆脸庞男子有些郁闷的端起茶杯,仰面喝了一大口茶。
“唉……这孩子,好是好,就是太厚道了一些。你看看,姓宣的那样做法,他还是把‘青龙腾云’给送了过去。
我就担心哟,这孩子太老实,会吃了别人的亏。”白胡子老人手捋胡须,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师父,那个姓郝的也调到了太湖,小师弟又结下了杜家这种强敌,麻烦肯定不会少的。要不这样吧,我留在这儿,暗中保护小师弟。”八师弟主动提议道。
大师兄侧脸看了一下圆脸庞男子,有些不以为然的说:“老八,你要是留下来,恐怕帮不了小师弟的忙,反而会添乱吧。”
“大师兄,你太看不起人啦。”八师弟有些恼火。
“你们别吵啦。”白胡子老人手按着身旁八仙桌说:“若水,守一的疗养院开业典礼,为师也得有个表示。这样吧,你代表为师跑一趟。”
“谨遵师命。”大师兄赶忙起身,躬身道。
八师弟也站了起来,涎着脸说:“师父,让我也去吧。”
白胡子老人瞅了八师弟一眼,手捋胡须,没有说话。
“师父——”八师弟叫了起来:“师父,你放心,我保证不惹事,”
白胡子老人摆了摆手说:“好吧,我让你去陪守一。不过,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话啰。”
“师父放心,我路由心保证说话算数,一定不会塌了师门的面子。”八师弟作怪似的竖起了左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