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我这就让人过来。”听到李守一的要求之后,陈准转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说到加工费的时候,宣思贤就一直在注意李守一的表情。当他看到对方脸上那副淡定的表情,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头脑一转,他笑眯眯的说:“守一哎,你和姐夫也分得这么清干什么哩!不就是这么一点加工费嘛,用不着如此计较的嘛。”
“姐夫,理归理,法归法。既然是委托加工,就应该要支付相应的费用。我不给,别人也不给,你们宣家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嘛。”李守一端起了茶杯。
他在心中鄙夷了一句,真的不想要加工费,你就早说呗。何必等到现在,才开始说话呐。
“你这个守一哎,这么瞧不起我们宣家嘛。算啦,你也是一个大财主,当然不会计较这么一点小钱。
既然你一定要给,我也就不和你客气啦。哈哈——”宣思贤也只是嘴皮上客气一下,话一说完就大笑起来。
有了这么一段,李守一的心又有些冷了下来。两个人在这儿谈些没有营养话的时候,陈准已经帮着把所有的手续都给办完。
加工好的成品,李守一也检验了一遍。到底是好原料,工艺也很到位,抓在手中就有一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就在宣思贤以为事情都已经了结的时候,发现李守一依然坐在沙发上抽烟。
心中虽然有些好奇,嘴上却是笑着挽留说:“守一,我请你到‘三白俱乐部’去吃上一餐。”
“得了吧,吃那么贵的宴席,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李守一笑了一下之后,又问道:“陈大叔,上次那五卡车的毛料,已经解出了三卡车,剩下的放在哪儿呢?”
刚一听到李守一的问话,宣思贤脸上顿时愀然变色。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把剩下的那些毛料当成了自家仓库之中的物件。
只要拖上一段时间,随便用一批不怎么样的毛料更换一下就行。怎么也没有想得到,李守一会这么快就想到了此事。
这个时候,宣思贤有点埋怨自己。这些日子里,只顾着应付外面的事情,却把这件大事给丢到了脑后。
“守一哎,这些毛料放在姐夫这儿,你还担心会丢掉吗?放心,姐夫不会收你保管费的。”宣思贤打着呵呵在说话。
同时,他还朝着陈准瞪了一眼,想要给对方一点暗示。也不知陈准是在想什么心事,一直低着个脑袋。
“姐夫,你不知道的。我把毛料运回去,是想要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毛料才能出上好的翡翠。”李守一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理由。
从刚才宣思贤收加工费的举止中,李守一算是彻底看透了对方的为人。
不管搁在什么样的关系来说,就冲着那尊价值三个亿的镇店之宝,这二十多万的加工费都没有收下的理由
这么说起来,刚才说‘对不起’也只是一时的良心发现。特别是自己说到归还贷款的时候,宣思贤的态度也很消极。
既然是这样,此人已经失去深交的意义。
“陈大叔,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现在就运回去。”打定主意的李守一,立即就作出了决定。
陈准抬头说:“行,没问题。那些货都装在卡车上,一直没有卸下来。如果要运回去,我们这边去两个驾驶员就行了。”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李守一直接站起身来。
看到陈准和李守一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宣思贤一拳砸到了玻璃茶几上。
只听到‘咣铛’一声,接着又是‘哎哟喂’的呼痛声传了出来。站在门外的秘书,赶忙冲了进去。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倾泻在大地上,让疗养院的别墅群,仿佛笼罩着轻纱,更加显得朦胧轻柔。
此时,胡军与吕庆明合住的别墅里,李守一正在这儿有陪着两个哥哥喝酒。
下午,李守一从宣思贤那边回来后,就一头扎进了巫家居住的别墅。
在那儿,他不仅学会了‘七星聚元阵’的布阵方法,还接受了巫丁火传授给他的两部书——《颅囟经》和《养性经》。
这两部书的珍贵之处,就和华明之当初传授的‘青囊经’一样,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模样。
不但是由竹简换成了纸张,而且由薄薄的书本,变成了厚厚的几十本。
这些书籍中,原来的文章,只是很小的一点篇幅,大量的文字,记载着几千年来巫门之人对书本的理解与深化。
接受传授的时候,只有那几个老人在场。
他们来这儿的任务,就是帮助家主观察李守一的为人,好作出是否传授的最终决策。
至于有没有什么仪式,李守一没有说,外人也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