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梅浩然就住在疗养院里,董雷心中也是一惊。继而,他又笑了起来。
不管梅将军是不是住在这儿,只要他不能出面作证,自己就可以不予承认。
再说,那种瘫痪病人是好治的吗?听说京城那些高级教授,都是束手无策呐。
想到这儿,他阴阴一笑道:“龙老,你就别拿晚辈开心啦。自从梅将军出事的消息传出之后,好像就没有听到过梅将军的消息吧。
报纸上没有,电视上也没有。要说是躺在床上,那还差不多。行走如常,嘿嘿……”
也许是说顺了口的原因,董雷哗啦啦的说了一大段。
正当他说得起劲的时候,只听得‘啪啪’两声响,被人来了一个左右开弓。
本来就已经红肿的两边脸庞上,顿时又鼓起了一大块。
非但如此,他觉得口中有异,随口一吐,不但是吐出了一大口血水,还带上了两颗牙齿。
到了这时,耳边才传来一个女人的斥责声音:“姓董的,我让你咒我爷爷!”
正当董雷想要解释时,又被人踹上了两脚。一个站不稳,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又是一个男人的斥责声音:“姓董的,我让你咒我爷爷。”
没等到董雷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站在旁边的龙天成已经先发制人:“各位,我给大家介绍这姐弟二人。”
听到这话,刚才打人的那一男一*女,面朝围观者拱手打了一个招呼。
“各位,这位叫梅丹丹,是梅将军的孙女,现役军人。这位叫梅国强,是梅将军的孙子,在京城大学读书。
梅将军的病情有没有康复,是如何康复?他们应该最能证明一切。”龙天成笑眯眯的指着站出来的姐弟二人。
“各位朋友,我叫梅丹丹。我爷爷得病的第二天,就由京城转来太湖疗养院治病。
参加护送的人,有京城的于立夫教授和龙老祖孙二人。
在半路上,由于一个纨绔子弟捣乱,车队出现了紧急情况。直接后果,就是让我爷爷停止了心跳。”
“哇——”好多人发出了惊叫声。尽管知道梅浩然应该是安然无恙,大家还是吓了一大跳。
梅丹丹朝着大家挥了一下手,算是对大家的关切表示谢意,又继续说道:“就在抢救过程之中,我陪着李守一赶到了现场。
由于华门的高明医术,李守一不但让我爷爷立即恢复了心跳,还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就治好了我爷爷的病。
姓董的,我爷爷能说能行,精神抖擞。你却要说什么没有报纸、电视上没有消息,只能是躺在床上。说,是不是该打!”
梅丹丹上前一步,一把揪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董雷。
听到这儿,周围的人方才明白董雷挨打的原因。大家纷纷发表意见说:“打,该打!”“这样的人,就是欠揍!”
话说到这么一个份儿上,所有人,包括董家的人,都不再对李守一的医术有所置疑。
还有一些家中有病人的围观者,已经动上了与李守一拉近关系的念头。
即使家中没有病人的围观者,也想着要与李守一套上近乎。
人生在世,谁能敢说自己一辈子不生病哩。有了这种神医为朋友,也就等于是多了一条生命。
到了这时,董家兴师动众的太湖之行,算是输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董家不少人,都把愤怒的目光瞪向了董雷。
如果不是这小子掀风鼓浪,煽惑老爷子,董家哪会出这么大的洋相!
事情闹得这么大,又该如何收场?
就在大家各有想法的时候,董雷用手捂住腮帮子说:“龙老,你说华门的人不重名利。那我问你,这家疗养院收费如此之高,又说明了什么?”
处于背水一战状况的董雷,这一招也是志在必得。
疗养院的高额收费,这是公开的事情。疗养院日进斗金,财源茂盛,也是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
既然是不重名利,这又作何解释哩!董雷的这一手,就是用龙天成的矛,来戮龙天成的盾。
此话一问,就连不少围观者也觉得华门不重名利的说法,只是沽名钓誉而已。有些性情暴躁的人,已经发出了‘嘘’声。
“董家的小辈,亏得有你一问。要不然,我老头子差点忘记一件大事。不错,你说得不错。
疗养院的收费确实是很高,利润也确实很是可观。我想要问你一句,疗养院赚的是穷人的钱吗?”龙天成手捋胡须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