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好像是刚刚那一刻，鱼小北想要抓住，却没有看清楚的那张脸一样。
“小北，你会永远都这样陪着我吗？永远都不离开我吗？”司马婉儿突然开口问道。
“小傻瓜，我当然会了！”鱼小北一笑说道。
“你当然会？你会怎么样啊？”司马婉儿也是调皮的一笑问道。
“我会永远都陪在你身边的！”鱼小北一笑说道。
“你说的啊！那我们拉钩！”司马婉儿一伸手，伸出小拇指说道。
“拉钩？”鱼小北一愣说道。
“对啊，拉钩！”司马婉儿说道。
看到司马婉儿那发亮的眼睛，鱼小北皱着眉头，将手伸了出去！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司马婉儿一把勾住鱼小北的手指，满是开心的说道。
在听到司马婉儿的这一句话之后，在鱼小北和司马婉儿的手指勾到一起的时候，鱼小北的脑海中顿时又是一震。
瞬间，那张刚才鱼小北想要抓住却有没有抓住的模糊的脸，在这一刹那，瞬间的变得清晰无比！
“漾雪！姜漾雪！”
一个名字，瞬间的在鱼小北的脑海中蹦了出来。
“漾雪，姜漾雪！”
鱼小北嘴里默默的念着，那张脸，却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漾雪，正是姜漾雪的脸。
当鱼小北再看面前司马婉儿的脸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司马婉儿的脸，竟然变得那么像姜漾雪了，但是仔细一看，又依旧还是司马婉儿。
看来看去，鱼小北发现，眼前的这张脸，和姜漾雪的脸，竟然重合在了一起。
“你到底是婉儿还是漾雪！”
鱼小北盯着面前的这张脸问道。
“你什么意思？”面前的这张脸，一脸狐疑的问道。
“我问你，你到底是婉儿还是漾雪！”鱼小北盯着面前这张脸，语气变得更加凌厉的问道。
“小北，我不懂你什么意思？”眼前的这张脸有些慌张的说道。
“你懂！我明白了，你既不是婉儿，也不是漾雪，你说你到底是谁！”鱼小北一把抓住面前这张脸的手，大声说道。
“小北，你……！你抓疼我了！”面前这张脸，显得既慌张，又有些怕疼的说道。
“说，你到底是谁！”鱼小北并没有理会眼前这张脸的话，再次逼问道。
“小北，你这是怎么了？我是婉儿啊！我是你女朋友，司马婉儿啊！你难道都忘记我了吗？”眼前这张脸说道。
“不，你不是婉儿，婉儿已经死了，为我而死的，你不是婉儿，你更不是漾雪！”鱼小北厉声说道。
“小北，你是不是做梦了，我要不婉儿，又不是漾雪，那你说，我到底是谁啊？”眼前这张脸瞪着眼睛，望着鱼小北说道。
“这是我的问题，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鱼小北依旧没有松开眼前这张脸的手，继续逼问道。
“那你猜一猜，你猜一猜我到底是谁？”
眼前的这张脸，突然一笑说道，那种笑容，让鱼小北一瞬间，感觉到无比的陌生，这种笑容，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司马婉儿，或者是姜漾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