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她叫人:“您有什么事吗?”
温软的声音很轻柔:“你晚上有空吗?阿姨想和你见一面。”
“本来我应该早点找你的,可是这几天我去外地了,今天才回来。”
温软在粤州呆了几天,和薄正霆处理了工作上的事情后。
两人去看望了薄茵茵,薄茵茵一直住在粤州,那是二十多年前薄正霆买的一块地皮,后来修了座房子,他请了两个保姆和三个医生照顾薄茵茵。
宅子外面有几个店铺,开店的人都是薄正霆请的保镖。
薄茵茵神志不清,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看到人就是傻乎乎的笑,已经不会说话了。
温软好几年没看到薄茵茵了,见昔日最好的朋友这样,又在薄正霆怀里哭成了个泪人。
她和薄正霆在那里呆了一个上午,期间温软做了一顿饭,一口一口喂薄茵茵吃完。
下午,她和薄正霆回到居住的酒店。
初时是知道这事的,温软和薄正霆去粤州上了新闻,况且薄相思不想一个人在家里住着,这几天一直住在世外桃源。
“我知道,阿姨,你说个时间。”初时一只手揪着脚边的草地,她已经料到温软会说什么了。
“等下我过来接你,别让司墨知道。”
初时说:“好。”
温软挂了电话,薄正霆在旁边招呼她去吃饭:“走吧,先吃点东西。”
“初时这姑娘其实不错。”温软又想到薄司墨的卧室里那几面墙的画卷了。
她不愿意去深思,为何薄司墨年纪那么小,就知道初时大存在了。
或者说,他画的不是初时,用情至深的也不是初时。
画上的女子不管何时都是一身古装,就连十来岁的女童模样也是一身古装。
而初时,她是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