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蹲了一刻钟不到就受不住了?你自个琢磨琢磨,谁才是娘炮?”楚君寒嘴角上扬,戏谑的盯着远方树林,她就不想了,治不了一个孩子!
“我让你和解,你笑什么?”小男孩索性不蹲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嘟囔道:“那……师弟,我以后不叫你娘炮了,能和解吗?这蹲马步甚是痛苦,何必呢?”
楚君寒将拳收于腹,缓缓的站直身体,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男孩,心想孩子始终是个孩子:“可以,以后床归我我便和你和解。”
“那我睡哪儿?”
楚君寒微微挑眉:“你是师兄,来得也比我早,而且你会武功。师兄这厉害,怎么的也能找到睡的地方吧?”
“师弟说得很有道理。”小男孩点了点头,被楚君寒夸得乐上了天,想了一会,似乎有觉得哪里不妥,反驳道:“床让你了,我睡哪儿啊?”
“诺~”楚君寒小下巴指了一下柴房:“我在上山求学前,就听闻师兄胆识过人,想必睡柴房这等小事,师兄不会是害怕。”
“那是自然,既然师弟都这般说了,那师兄床让给你便是。”小男孩揉了揉鼻子,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会,朝柴房走去。
“多谢师兄!”楚君寒得意一笑,孩子果然好哄。
随即,奶娃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朝房间走去。
走了一天的山路,再加上岑嵩的体罚,让楚君寒倒床便睡,一觉到了大中午。
“如烟小师弟,你快些醒醒。”
楚君寒揉了揉眼睛,迷糊的看着来人:“师兄怎么了?”
“老师在院里发了好大的火,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你快些起来见老师吧。”
“啊?”楚君寒不敢有一刻耽搁,慌乱的穿好鞋后,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