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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李顾聿，一脸疑问却被他一道犀利眼光打断，嘴边的话也生生咽了回去。
车子停在隔街的高城地下车场，上去之后，就是一所大型游乐园入口，一见到李顾聿出示的证件，连门票都免了，门口人还个个鞠躬弯腰带笑颜。
歌云跟着沾光，虽然走在他身后，可也被高大外国人礼遇有加，甚至还有人凑过来，牵起她的手，鸟语一通，就要吻下去，但歌云还没享受到这浪漫问候，身子就被人霸道一夺，李顾聿单手支开凑在她跟前的男人，一串如朗乐般的法语流利而出，就将那些人变得脸色煞白，慌促离去。
歌云迷惑的看着李顾聿，一路都不自觉脑补起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是我的女人，我的私人物品，我讨厌别人碰，一下都不可以！”
以他以往的习惯，应该会直截了当这样说。
要不，就是讲道理——
“我们中国人巡礼守法，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肌肤之亲，是犯法的行为。”
……
“啪！”正当歌云想入非非，一掌猝不及防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
她一惊，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愣了半秒，才摸着额头瞪向冷眼看她的李顾聿。
“你干嘛打人？”
李顾聿眼里冷墨僵稠，斜唇勾起道，“你有发呆癖吗？”
“什么……”
“还不承认。”李顾聿漠声，嫌弃的丢下一记冷眼，徐徐又道，“我看到你这样发呆已经很多次了，还一脸傻笑，你在想什么？”
“我在……”歌云脸颊迅速浮起两朵红云，她赶忙用手捂住，才低低道，“我在想你刚才说的法语什么意思。”
李顾聿眼光浅烁，嘴角笑意轻轻一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