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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歌云觉得心像是被轻轻扎了一下。
她认真的感受了一下，恩，还好，不太痛。
歌云笑一笑，认真的挽出一个她认为最好看最优雅，最不失她风度的笑容来，一双明眸水盈盈的望向李顾聿，旋即，一弯。
“李总一开始认识我就知道的吧，我这个人，本来就……没心没肺。”
她调侃完才道，“李总坐吧，我去给你泡点茶，虽然不是什么好茶……”
歌云的话没有说完，身子就被李顾聿强行揽入了怀中！
“可是我有心。我的心，现在……很疼！”
歌云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从身体到心脏。
她觉得一瞬之间，有什么东西差点破裂掉。
听到他轻微作哑的声音，她的某个地方，像是被强行捂住忍耐的伤口，正在蠢蠢欲动。
半晌。
歌云平静的从李顾聿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看着他的紧拧在一起的眉目，又笑了一下。
“李总，我烧了水，好像开了……”
“林歌云。我不相信。”
李顾聿的头轻轻低了下来，眉眼被笼罩一层清淡的阴霾之中。
歌云强忍着颤抖，笑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