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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云惊诧的瞪向男人。
杨珊是她到D市来第一个认识的人，大家都叫她杨姐，她自己经营一家中等规模的模特公司，D市里的模特几乎都认识她。
她歌云来说是仅次于孟梦萌的好友，她为人热心又亲切，尤其是对她，要不是她，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流浪。
歌云眉心紧拧，冷冷道，“你调查我？”
男人将手斜插在裤兜，微微侧过身子，“调查？呵，对你，我早就了如指掌。”
“歌云……”花姐愣了一下，连忙拉住歌云，小声在她耳畔道，“你是不是和这个李总认识啊，我怎么觉得他对你好像来者不善啊？”
“我……”歌云为难的看着花姐。
花姐道，“你该不会真的得罪过他吧？”
见歌云不说话，花姐吓住，“你说你……你从哪儿得罪这么个大人物，这下不仅你死定了，我们所有人都得跟着你陪葬啊！”
歌云咬唇，半晌，才看向男人，“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干什么牵连别人？杨姐和花姐，还有那些今天表演的模特，她们都没有得罪你，你这样做……”
“我不是大善人。她们怎样与我何干？”男人嗤鼻，冷声打断歌云的话。
“你不会这么做的……”
“哦？你很了解我？”男人再次冷笑，眼里的光却阴鸷的可怕，“可我告诉你，我会。只要我不开心，我就会尽情伤害别人。因为不伤害别人，岂知道别人有一天，不会狠心伤害你？”
歌云胸口突然闷的发痛。
眼里涩涩的，但幸好没有泪。
看来他真的很恨她，恨到除了报复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如此……
“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都接受……”
歌云缓慢的开口，目光木然，“但是，请你不要牵连无辜的人，尤其是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