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这两个老妖孽,使出的都是力敌千钧的招式,换做普通人恐怕没等攻击结束,自身便已经力竭吐血身亡。但是因为是他们,作为曾经只手便能翻云覆雨的他们,此刻也已是气喘吁吁的样子。
吕师太喘着气,原本冰肌玉骨的倾城花容,此刻显得也有些许惊慌失措,眉目一蹙,更让人心生怜爱。她调匀了呼吸,缓慢的转过身,眼睛里面继续恢复成旷日持久的病原,睫毛上的寒霜依旧度日如年的样子。
“心慈而放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法自然,这言简意亥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张三饶!”吕师太看着同样注视着自己,但是看起来要比自己更加沉得住气的张老拐子,方怒之下,喊出了张老拐子的名字。
张老拐子听见张三饶这个名字,眼睛里面毫无波澜,只是脸上微微笼罩出了愠怒,说话的语气也掩抑的十分明显。
“张三饶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民间杂技团的张老拐子,没有邙岭的张三饶,吕师太,你也仅仅是杂技团的吕师太,那个讲究清规戒律的观音庵主持吕灭慈,早在二十年前就跃下无念崖了!”张老拐子提醒着语气说道,这些过往云烟今日再提起的时候,张老拐子竟好像觉得自己,就是这人世的怪物,连自己都唾弃自己。
“邙岭和观音庵,原本同属道宗,三百年前因理念不同,六一道人和竹覃师祖分道扬镳,各自创立秉奉各自理念的教宗,一直至今。张三饶,既然我们已经离开各自的教派,那就说明我们的理念早已暗暗契合,既然如此,那你又……”
“住口!”原本心平气和的张老拐子忽然握着铁拐,朝着一边的树干敲了敲,“这些东西自二十年前已成为禁忌,师太,你今日旧事重提,这可是自食其言啊!你还是将你刚才说的话都忘记了吧!”
“呵……呵呵呵…….哈哈哈!”眼神有些慌张不安的吕师太,呆在那里,却又突然就大笑起来,如同一个疯子,却让人感觉到心疼。
“也罢也罢,都已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也省的被那帮人找了借口,正欲除之而后快呢!”说到这里,吕师太脚步有些缓慢的转了过去,将视线,再次大量在了郑嘉和的身上,目光哀伤,语气悲凉。
说道:“既然你们都说这是命,那我逆天而为必遭天谴了,我又何必因一己私欲,而做出螳臂挡车之事呢!也罢也罢,让他去吧!毕竟陆衡的命在他自己手里面握着,而不再我这里!”
“这就对了嘛!年轻人,总要需要……”张老拐子本想说年轻人需要多历练,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师太的又一句,硬生生的给堵了回去。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吕师太换了一个方向,似是准备要离开,可是在她离开前,有几句话,她不得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