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约只是摸几下,谁知摸着摸着便来了兴致,他附身上去,寻到女孩的柔唇,适才喝水,唇上还留下湿润的水渍,他探唇进去越吻越是燥热,手下一阵急乱的抚弄。
明兰觉着身下不对了,这才扭动着醒过来,迷茫的睁着一双眼睛,嘴唇微张,不知所措的微微挣扎,却被他一把扣住在身下,牢牢压住。
身热似火,恍惚间被重重的顶了进去,明兰一开始还忍着,可她到底初识人事,后来越觉得酸痛涨热,腿也没什么力气的挂着他臂膀上,哀叫着只盼着他快些结束。
谁知他却是睡足了颇有精神,足力发劲挞伐,一气的揉着她的身,直吻的她几乎化成了水,明兰抵受不过便又呜呜哭着求饶起来,一通细细软软的哀叫祈求,却更引的他兴起,噬咬着她的白皙柔嫩的小肩头,低低吼了起来。
明兰听着他喉咙里发出的粗重低喘,身体跟烧着了一样,火烧火燎的难受,终吃不住的昏了过去。
……
第二日一早,待崔妈妈赶去新房时,只闻得屋里一阵靡靡浓香,男女交欢气味弥漫着整屋,丫鬟们红着脸已服侍明兰沐浴过了,崔妈妈一脚踏进去,却见他们夫妻俩并排坐在床沿上,明兰一脸没睡醒的样,顾廷烨却精气神十足,正饶有兴致的把明兰一只白玉般的小脚放在膝盖上,慢慢的给她套袜。
崔妈妈上前,忍着没去瞪新姑爷,迅速拿过那袜,福了福道:“姑爷,赶紧去梳洗吧;姑娘这儿我来就是。”
顾廷烨也不生气,长身立起,披着一身长袖广衫的中衣,往侧厢里屋去了;崔妈妈直看着他离开了,才蹲下身给明兰穿鞋着袜,给她穿外袄时不经意撩起衣襟,却见明兰一片暧昧的青红痕迹从肩颈直蔓延到胸口。
崔妈妈顿时一股火气上涌,只暗暗忍着,等朝回门时好告状。
明兰直觉得这个觉睡了比不睡还累,腰都直不起来了,还饿的前胸贴后背,一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的早点,顿时眼冒绿光,破纪录的连喝了碗粥,差点撑破肚皮;顾廷烨也胃口甚好,不但自己吃的不少,看着明兰吃的样,还眉开眼笑的给她添菜。
明兰觉得他像个黑心的养猪场伺养员,正努力催肥等着吃猪肉,她狠狠一眼瞪过去,却见他笑的眉眼暧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明兰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她连话都不想说了,想着这宅里反正没其他长辈,赶紧吃完再去睡个回笼觉,目前她睡眠不足脑袋不清醒,没法和他斗,先恢复战斗力再说。
本来这日,顾廷烨预备叫明兰认识府里的几位管事,并且把家里的事交代给她的,但瞧明兰几欲站着睡过去的样,便把一概事情都先推后,自去外书房处理些急务。
大约是阴阳调和,顾廷烨觉着这日天光分外晴好,整座宅鸟语花香,天地和谐,也记不起昨日的不快,一整日嘴角含笑,只想着快些理完事好回屋;哪怕不能怎样,讨些别的便宜也是好的。
白日的歇息略略补回来些力气,明兰总算缓过些劲来,打算晚上和新婚丈夫谈谈星星月亮人生理想还有家庭管理问题;可惜顾廷烨有完全不同的打算,还未等明兰开场话题,便急急把她拖到床上,兴奋的弄了大半夜。
新婚第日清早,顾廷烨在一旁忧心的看着明兰,瞧她蔫的垂头垂脑的样,颇为心疼,渐有些后悔,今日要朝回门的,昨夜不该那般发兴才是。
明兰身骨酸软的趴在桌前,抖着手腕捧着粥碗,心里不禁老泪纵横——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她十分认同夫妻有x生活的义务,也非常同意x生活在婚姻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并且她也愿力配合,可是,可是……呜呜,她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新婚日,顾同志似乎对明兰完全没有更高的要求,也不要求她理家,也不要求她立刻承担家务,目前唯一的也是最大的需求,就是希望她在床上表现良好。
明兰苦着脸端起莲花瓷碟,不无悲催的想到:人家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干的脑力活,斗智斗勇,可她干的却是体力活,还是重体力活!这,这,这算什么,采阴补阳?
越想越觉得窝囊抑郁,明兰心头大怒,她现在正是嫩生生的小萝莉,怎敌的他筋骨强壮,那啥……尺寸不匹配不说,体格耐力还相差悬殊,他不过是胜之不武罢了!哼!有本事等到她十如狼四十如虎时,看他老顾到时候还行不行!
明兰一边喝粥,一边阿q脑补,心里大是痛快,一不小心牵动身体,腰腿间又是一阵酸痛,只能嘶嘶的抽冷气——丫的,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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