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这就完啦?在现代的那些男人说个对不起起码百十来个花样,他却就是这么一句?!
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我用的力道可是相当的大!我明显的听到了他的抽气声!
眼见谭叔也恢复正常了,冷致相当厚脸皮的递过了一个牌子,铜不铜,铁不铁的。
“丁姑娘,在下处理事务确有不当之处,这块令牌还请姑娘收下,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我确有要事在身,请姑娘行个方便,他日必定负荆请罪!”众人的一片吸气声,我就明白了,这个牌子很贵重。
“哼,没有电话,没有地址,他日你怎么负荆请罪,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糊弄我的!”我真的就这么好欺负?
“在京城,拿这牌子去冷家大宅就可以找到我!或者只要您亮出这块牌子说找我,必然会有人通知我的!”
我突然很喜欢这个情绪化而又俊美无敌的男人,“我真的是要什么有什么吗?”
“只要冷某能办到,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