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克腾布说,“昨天那个布是不是洗过,颜色是不是同没洗过一样鲜艳,根本不掉色么?”看钮祜禄夫人点头,他接着说,“这个布好,不怕赚不到钱,我们能凑多少算多少,多余的,我们找其他人凑去。况且布也是一批批的染的。既然说是浅些的色都能染,那么,估计是用同一个染料染的,只是多寡的区别,我们也不为难他们,体恤他们的成本,我们先挑一个主色,深深浅浅的染出一些来。若真的好,我们就开布庄。”
钮祜禄夫人温柔的看着珠克腾布说,“都依你的。”
珠克腾布继续说,“昨天的布是红色,想必红色他们染得不错,蓝色大多数染坊都能染,他们肯定也能染的。紫色,我们让他们先染紫色。文颜文媛下午不准出门,呆在家里,你去下订,说下我们的意思,绝不要为难他们。本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弄好的。”
钮祜禄夫人说,“放心吧,我去看看厨房怎么样了。”
当然,做了一两个时辰的厨房,乱成一团糟,钮祜禄夫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赶快指挥厨子与厨娘赶快做几个菜补数。
在饭桌上,文颜与文媛两人不停的给珠克腾布夹克,并说这个是我做的尝尝味道好不好之类的。珠克腾布看着两个女心中满满的全是骄傲,面上只淡淡的说了句,“都不错,以后要勤加练习。”
钮祜禄夫人在旁边都快憋得忍不住了,等珠克腾布吃完离开饭桌时对两个女说,“好孩子们,你们阿玛说,只要你们喜欢,都会染给你们的。”
文颜文媛两人欢呼着,母女三人其乐融融的说着衣服,找出来素色的布匹说着要染什么色做什么衣服。等兴致不那么高时,钮祜禄夫人让女儿们去做女红,叫丫头婆子们认真看着。自己就坐着轿子带着奶娘下人婆子们出门上九洲杂货去了。
钮祜禄夫人到了九洲百货,刘子文让自己新挑的小伙计刘义同钮祜禄夫人的奶娘记录,讲好染布的颜色以及染布的时间与工钱,刘子文与钮祜禄夫人则都没有多客套,直奔主题。
钮祜禄夫人说,“外子看到贵行的染色样,很是喜欢,外子说贵行想必是一种染料可以染出深浅紫出来,那就先染紫色的一套色出来看看吧。”
刘子文低头感谢钮祜禄夫人体谅,说“紫色同其他色又略有不同,甚至有些色是几色套染的,不过这些都是我们染坊自己处理的事,我等定会妥妥当当将布染好让夫人满意。”
钮祜禄夫人喝了口茶,赞道,“好茶。”
刘子文说,“这是清明后刚下来的新茶。夫人若是喜欢,可以带些回家喝。”
钮祜禄夫人笑道,“以后有时间会常过来喝的。若是我订得多的话,价格会如何?交货时间如何?”
刘子文答,“染布当然是染多比较便宜了,不过染多染少,都得就着手上的活计,如果夫人要染的颜色,刚好前面也有客人有相同的布要染相同的色,并且已经有处理过的相同的布了,自然就快。如果不然,就得排队等着。不过都会尽量安排尽早出货。如果布料不同,那也没办法提前的,毕竟布料我得都得先处理了,才能再去染,都得排队的。”
钮祜禄夫人说,“这些都知道的。那我们没有布,还得去买布来染,万一买的布品质不好,那可怎么办呢?”
刘子文说,“夫人这点不用担心,夫人先付钱与我们染坊,我们染坊去订布去,我们若平日用的布多,布行都会让一分利给我们。如果给差布我们,我们自然会同他们换过。布行可不会拿他们的声誉来开玩笑。这次布染好便送到夫人府上,看合意不合意,不合意的再重染过。”
钮祜禄夫人点头称好便告辞回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