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林昌吓得连忙跪下,“下官知错!”
“滚!”
“是是。”林昌连滚带爬地出了右相府。
“蠢货,一帮蠢货!”
沈明远手指按在头上,他的头痛病犯。
边上的沈元亮看着连忙上去帮他按摩头部,首到沈明远的表情舒展了许多,沈元亮才开口。
“父亲,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秦永康日渐羽翼壮大,也不是办法呀。”
“嗯,你让人带话给李德全,皇后侍寝,一个月不能少于十天。”闭着眼睛的沈明远轻缓地道。
“这个孩儿一首有安排,而且还亲自查阅敬事房的记册录,秦永康都规规矩矩的,从洞房开始,每个月十天翻皇后的牌子,一天都不落下,只是……”
“只是什么?”
“父亲,三妹就算现在能怀上,等到她的孩子呱呱坠地,也要数十月,那个陈凡到京还不三个月,不仅让秦永康把禁卫军牢牢握在手里,还让秦永康获得何家父子的忠心,现又成功拿走国库司命一职。”
“速度甚是可怕,那陈凡诡计多端,十个月之后,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父亲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而且是越快越好。”
“亮儿,你跟为父说了那么一大段,是不是想到办法?”
“父亲!”沈元亮立即在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小纸,“北境那边开始落雪了!”
“这消息对我们有什么利?不过就是让我们很快就见到崔达伦那粗野的莽夫!”一想到崔达伦,沈明远由衷的厌恶。
“我们确实很快就可以见到他,北境下雪,他就要回京崔棉衣了,不过,父亲你忘记了吗?现在国库是陈凡在管,陈凡要是拿不出棉衣……”
“妙呀!”沈明远猛地睁开眼睛,兴奋地道,“亮儿,我现在就去找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