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民署外面的张铁牛从木板车上下来,“我不是冒充的,这几天惠民署的门确实是关着的,看似不想被外界打扰,其实……”
他手往陈凡身上一指,“这就是陈凡这个卖国贼掩人耳目的办法,断肠草的毒根本就解不了,他把我们大多数人都杀了,然后找一些人易容成我们的模样,骗大伙说他把断肠草毒解了。”
此张铁牛的话,就是落进平静湖面的大石块,一石激起千层浪,西周沸腾了起来。
“易容?我听说过这门江湖技术,听说能做到以假乱真。”
“我也听说过,而且我还听说,此易容术最先还是鲁国一个叫李谷子的人发明的,想当年他还假扮过鲁国国君,混进宫中,鲁国皇宫的太监宫女没一个认得出他是假的。”
李谷子假扮鲁国国君,最后被鲁国国君斩首的事,不仅鲁国人,就是在整个大陆都人尽皆知。
“好险恶的方法,我们差点被骗了!”
“也就是你们好骗,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彼岸花,绿豆,牛奶,这三件有哪一样是解毒的。”
因为从来没有人能解得过断肠草毒,加上李谷子易容术的佐证,人们都相信惠民署里面的大夫和中毒者是假的。
那些中毒者的亲属都用怀疑地目光,看着刚刚康复的中毒者。
张母更是把自己的孙子孙女抱离张铁牛,不管张铁牛说什么,她都站得远远的。
“陈凡,卖国贼,歹毒至极,应当立即诛杀!”
“立即诛杀!”
惠民署外面对陈凡的杀声再度响起。
“怎么变成这样了?”端亲王眉心紧锁,半个时辰前还人人喊惊奇,说陈凡厉害,这才过了半个时辰,就完全变了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