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凤凰城来的,凤凰城本来是我们大庆最苦寒的地方,陈大人去了一趟,现在我们凤凰城是大庆最富裕的地方,之前一无是处的黑石成了宝贝,这要是沈明远他们发现,那早就成了沈家的生意,哪里像现在由官府经营,人人可以分钱。”
“鲁国,还有之前闹蝗虫那个县,但凡陈大人去过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就能过上好生活,人们都拥戴陈大人。”
“我看沈明远是妒忌和害怕,所以才害陈大人。”
“我同意你的说法,沈明远就是大庆国最大的奸……”
“虚,你们不要命了,竟然敢在这里说沈大人的坏话!”
此话一出,骂沈明远的声音果然全部停下来了。
但同时也在人们心里放下了一杆秤。
沈明远和陈凡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人们的议论声刚停下来,柏培然就走到张通和张行面前,按着惯例,柏培然亮明自己是刑部尚书后,才开始进行下一步。
柏培然今天介绍自己的身份时,声音特别响亮,不仅张通他们听见,周围的老百姓也听得清清楚楚。
“张通,根你的描述,是沈明远沈大人下令你潜入惠民署,伺机杀害惠民署的众多中毒者?”
“是的,大人,是沈明远下令!”
“好。”柏培然接过身边做速记的助手递过来的笔录,递给张通,“那你就在这证词上按手印。”
张通按手印后,柏培然按程序,审问了一遍张行。
沈明远给张行下的令是,用掺了大量断肠草毒的水去药材店救火。
最后,柏培然把张通和张行的证词,呈到秦月眉的面前,站在秦月眉身旁的太监李德全立即接过来,摊开举给秦月眉阅读。
秦月眉扫了眼,秀眸一抬,冷冽的声音响起,“沈明远,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