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御审视着他,他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那样浓烈专一的爱情,真的过去了?
……
杨御拎着水果和菜来到屋塔房时,木烟正在阳台用油漆刷着几根别人扔掉的pvc管。
“你在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她头也没抬,看着自己手下的作品,眼睛闪闪发亮。
虽已黄昏,但温度仍然很高,她上衣湿嗒嗒的,一绺垂下的头发被脸上的汗水粘着,小脸红扑扑的。
看着快乐明亮的她,杨御魔怔般,伸出手把那绺头发轻轻拢到她耳后。
只要我锄头锄得好,就没有墙角挖不倒!
更何况是不幸福的婚姻!
那样温柔的动作,那样深情的眼神,那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耳垂的陌生感,让木烟抬起头,眼里有了防备,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和黯然。
杨御感觉到她的僵硬,不再看她,垂着头,若无其事地帮她固定那些空心的圆管。
柳诚夕也曾这样做过。
或者,男人做这种动作的时候都是无意的吧。
至少,与爱情无关。
木烟在心里叹了口气。甩甩头,把那个男人的影子从脑海里努力甩出去。
很快,一个由“3+2+1”根圆管堆砌成五颜六色的三角形就完成了。
“哇!原来是艺术鞋架——我的学妹真聪明!”杨御赞道,自然又温柔地揉了揉木烟的头。
她又一愣,再次看他,
真的与爱情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