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感觉到那一股,隐隐的不平整感,上一次她只感觉到一道疤痕。
这一次她感觉到,好像不止一处,好像一大块都是。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身上这么多疤,难道是混黑社会的?
猜测着这个身份,纪安宁又瑟瑟发抖,又开始哭泣,“我与你素不相识,而且我一直很低调的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欺负我这样一个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可怜虫?”
她真的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场合,引起了这个家伙的注意。
这场噩梦,已经发生了,她无力改变,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以后不要再’重温’了。
‘噗’
她明明说的很可怜,可是身上的男人却’噗嗤’笑了起来,只有那’嗤’的一声,随后纪安宁只感觉到他双肩颤抖,分明还是在笑。
纪安宁立即放弃了打可怜牌。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眼罩已经被揭开了。
房间黑漆漆的,她伸手随便摸到了一个灯的开关,打开,是床头灯。
这是酒店的房间。
想到什么,她四处查看,在枕头下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摁亮屏幕,看到时间,她楞了一下,继而飞快的掀开被子。
爷爷说她以后可以自己支配时间,但是不要回去太晚,可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反身下床,双腿一软,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匆匆的进了卫生间,在镜子前停留了一秒,将身上查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