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刚要收回目光，陆哲抬手，指了下自己的脸，朝她道：“这边没擦干净。”
“......”乔唯一有些尴尬，随即又仔细擦了几下。
陆哲总觉得乔唯一还没长大似的，扎着马尾辫，还像是前几年她小的时候，没变得太多。
吃东西吃到脸上，也有些可爱。
乔唯一将纸巾丢到一旁垃圾桶，悄悄看了眼陆哲，陆哲垂了眉眼在吃东西，没再看她。
他怕自己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眼神，会吓到她。
而且，今天晚上找她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是厉夜廷下午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乔唯一一个人在这儿，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国，让他帮忙多注意着些。
厉夜廷觉得暗杀的事情还没查清楚，比较危险。
陆哲刚才弄完手上的事情，看外面天黑了，觉得乔唯一应该没吃晚饭，便鬼使神差给她打了电话。
“还是乔伊人证词的事情。”陆哲隔了会儿，朝乔唯一低声道，“她的证词跟其他人的也都对不上，所以我这边把所有证人证词又重录了一遍。”
乔唯一吃东西的东西顿了下，淡淡反问道：“是么？”
在她意料之中，其他人不太可能帮乔伊人撒谎，一帮人和两个人的证词对不上，一定是那两个人在说谎。
想来，只有她和乔伊人的勉强对得上。
“假如你已经改变了主意，待会儿和我再去趟警局。”陆哲朝她回道。
乔唯一和厉夜廷一起出国几天，想必厉夜廷应该已经将她哄顺了。
他微微抬眸，目光落在乔唯一脖颈上，即将消退的淡红色吻痕，在他看来，还是挺扎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