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山之前已经打电话问清楚了乔唯一流产的原委,知道是厉夜廷的错,进门的时候,脸色铁青瞥了厉夜廷一眼。
厉夜廷随即起身低声唤了他一声:“外公。”
“你还有脸叫我!!!”傅远山脸色更是差。
昨天若不是朝暮在他面前说起乔唯一的事情,说乔唯一去医院不知道干什么,玩笑说觉得乔唯一怀孕了可能,傅远山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乔唯一流产的消息。
朝暮虽然是说了几句玩笑话,傅远山却一琢磨了一晚上,确实有这个可能,一晚没睡着。
再加上昨晚明明说好了要给厉夜廷过生日,厉夜廷和乔唯一都没过来,他早上没按捺得住,有些担心,给厉夜廷打了电话逼问,才知道乔唯一不仅怀孕了,还流产了。
他气得犯了阵头晕病,觉得好些了立刻赶了过来。
此刻看到厉夜廷,便觉得头痛。
见厉夜廷默不作声站在床边,又沉声道:“混账东西!还不赶紧叫人去办出院手续?医院是人住的地方?!”
厉夜廷回头看了眼乔唯一,乔唯一没说不想去傅家,才低声应了个:“是。”
傅远山回头看了眼乔唯一,不知该说什么,此刻看到乔唯一红肿着眼躺在病床上,他也揪心得紧。
昨天晚上他还在想,幸好前些天乔唯一去傅家吃螃蟹的时候,他多了个心眼让她少吃些,还在庆幸,才几个小时,便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委实说不出的难受。
想了想,才柔声道:“乖孩子,傅伽在赶回来的路上了,等咱们回去,她差不多也该到家了。”
“没事儿的外公,我好多了。”乔唯一低声回道。
傅远山只是叹气:“我听无忧说了安宁的事情,夜廷真是糊涂啊,竟然拿孩子来开刀!这么些年都白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