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去了方向！”老爷子继续说道。
秦川更是一惊，老爷子对他在燕京的处境一清二楚。他才刚刚感觉到有种失去方向感的错觉，老爷子竟然就打来了电话。
这老家伙，还真是手眼通天啊。远离燕京数千公里，竟然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只是觉得实力还不够！”秦川轻声解释道。
是的，秦川还是有些不自信。总想着发展再发展，面对庞大的顾家，他实在没有信心，总觉得准备的不够。
电话里，老爷子沉默了一会，良久才开口说道：“小子，那你觉得多久才是够？”
“你在发展，进步，敌人同样在发展进步，甚至他们的速度不比你慢。”
听到老爷子的话，秦川心中一惊。
是啊，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头？现实情况是，不管他怎么发展，都弥补不了他跟顾青岩的差距。
“小子，你不知道自己的优势。你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老家伙我虽然不在燕京二十多年了，可当年的那些人脉还在，那些老家伙还会卖我几分薄面。”
“你真跟顾青岩斗起来的时候，他们会帮衬一二，绝不会让顾家背后的那个老家伙轻易动手的。你小子，就是太谨慎，能有我当年一半的魄力，你现在的局面要好很多。”
秦川直犯嘀咕，这老头又开始自恋了。你当年要是这么牛叉，干嘛还远遁几千里之外？
老爷子似乎也想到了秦川再想什么，笑骂道：“臭小子，我远离京城，是有我远离的道理。”
“你要明白，顾家虽然强大，可正因为他们太强大，顾忌也就多。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小子连鞋子都没了，你怕什么？”
“不对，你小子不但没鞋子了，只怕连内裤都没有，就更不要怕了。”
秦川一脸黑线，这老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说话难听。他要是光着屁股，你个老家伙脸上有光咋滴？丢的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脸。
“有必要这么损我吗？我也取得了一些成绩。”秦川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