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敢多说一句废话,看我回家不打断你的狗腿,立刻马上过去给周镇长道歉!”
阮明伟虽然是纨绔,但不是傻子,见自己父亲这么严肃认真,顿时猜测到周鸿途肯定不只是一个镇长那么简单的。
他神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咽下那口气,慢腾腾的走到周鸿途身边,神情复杂地看了周鸿途一眼,说道:“周……周镇长,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周鸿途笑了笑,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应该跟周芸怡女士道个歉!”
阮明伟虽然不服气,但想到他爸那锐利的眼神,于是忍气吞声的又跟周芸怡鞠躬道歉,“周女士,抱歉了,今天晚上我不该强行灌你酒,是我酒后失德,对你造成了惊吓,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周芸怡知道了阮明伟的身份,怕给周鸿途惹麻烦,于是没去跟阮明伟计较,“算了,我们跟小熙都是朋友,闹得太难堪不好,算了吧!”
阮明伟挤出笑,点点头,乖乖回到了阮向东身边。
这时,阮向东走上前跟周鸿途笑着握手,“周镇长,晚上的事情不好意思了啊,都怪我教子无方诶!”
“阮县长别这么说,也是我朋友冲动了,卢军,你也给阮县长道个歉,瞧你把阮少给打的!”
卢军忙跟阮向东鞠躬道歉,“阮县长,对不起,当时冲动了……”
“卢先生不用道歉,事情的经过我已经都清楚了,你打得好,要我说你就该把那小子打得再狠一些,让他长个记性,免得他再到外面为非作歹!”
卢军听了阮向东的话尴尬赔笑。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咱们就散了吧?”
阮向东看向副局长钟祥,说道。
钟祥笑着点头,“好的!”
阮向东笑眯眯地对周鸿途说:“周镇长,有时间了咱们一起聚聚啊!”
“没问题,阮县长,你随叫我随到,呵呵!”
阮向东温和地笑着点头,随后瞪了阮明伟一眼,带着阮明伟离开了。
钟祥为了让周鸿途的心里舒服一些,当着周鸿途的面直接让刘步新停职反省,并给刘步新记了个大过处分。
周鸿途笑道:“钟局,其实不用这样的,批评教育一下就行了,何必记个过呢!”
钟祥苦笑道:“那可不行,今天他这事办得太离谱了,不记个过说不过去,如果不是周秘你原谅了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周鸿途笑着跟钟祥握手,又跟钟祥客气几句后,便带着周芸怡和卢军离开。
……
此时,在阮向东的车上,阮明伟鼻青脸肿地摸了摸嘴角的伤,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他烦闷地问道:“爸,那姓周的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瞧把你给吓的,你至于吗?”
阮向东气得扬起巴掌就打算狠狠抽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一巴掌,但是见他一脸伤,又不忍心,于是瞪了阮伟明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知道个屁,周鸿途现在虽然只是个镇长,但是人家靠山不一般,你老子我现在多少岁了?”
阮明伟随口答道:“五十六啊!”
“你也知道老子五十六了?老子还能护你几年?等我退休了,到时候人家周鸿途风华正茂,说不定已经混到副县级了,你得罪了他,到那时候他想整你,简直轻而易举,现在明白我为什么非得让你跟他道歉了吧?”
“爸,你就这么笃定他能在几年内提升到副县级?”
阮向东冷笑,“在县里,他有陈伟雄做靠山,在新河市他有黄秉义做后盾,马上黄秉义就要成为市政府一把手……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阮伟明在听完阮向东的话后,瞬间如坐针毡,心里想报仇的欲望彻底打消了,脸色更是无比难看起来,与此同时他在心里松了口气,今天晚上差点就酿成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