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瑞熙挂下电话那刻,部队马上来了命令,要求他马上归队。
宋律希一边让人寻找她的下落,一面急着打她的电话,迟迟没有音讯。
“宋队……”下属用眼神暗示他,宋律希无可奈何扔了手机,深深叹气,接了来电。
回到客居,晏卓绝疲惫地捏着额头坐下,与一个小时前的精明的模样完全不同。
救古瑞熙的那个时候,他受邀与下一个合作伙伴谈生意,觥筹交错,举杯并无明月相邀作伴,有的仅是生意场上的利益往来。
旁人只知道晏卓绝的光鲜亮丽,殊不知没有任何人能不劳而获,他们永远不知道他为了眼前这一切付出了什么。
张增担心是他常年的胃病又犯了,关切道:“晏总,需不需要我给您拿点药?”
晏卓绝将头靠在沙发上,沉重地垂着眼皮,张增看出一层无奈与孤寂。茗市最有钱的男人似乎穷得只剩下钱。
似意识到他的心思,晏卓绝闭着眼颇冷淡开口,“会不会觉得,像我这种人就活该孤独终老?”
张增沉默了片刻后说:“晏总,我能理解你。”他没有说谎,没有谁是罪不可赦的。
晏卓绝低哑笑出来:“如果她不要我,那我跟孤独终老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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