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炳哥!”,程一风只有这么去回答,他为黄炳权这种气概而几分敬佩,答后暗道:“难道蔡一民也做着毒品生意?或者说炳哥自己在做这生意?”。
“陈爷,你好!怎么这么早就走了”,程一风随着黄炳权的脚步走进了走廊,只见炳哥很有礼貌的对着从蔡一民房间里走出来的一个大约五十岁的人打着招呼。
那陈爷答道:“哦,没事,只是一点小事请求蔡爷帮忙”。
黄炳权礼貌的笑道:“陈爷请慢走!”。
“进来”,随着房间里那不是很大声的声音,程一风随着炳哥走进了房间。蔡一民从那张摇椅子上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黄炳权说道:“阿炳,你去给hI国驻使馆打个电话,搞一张hI国的留国身份证件,注明为陈小亮,没有你的事了,出去吧”。
程一风暗道:“陈小亮?难道那位就是陈小亮的父亲陈嘉豪?”。
程一风试探道:“伯父,请问刚才那位老先生是?”。
蔡一民不以为然的答道:“哦,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只有他儿子犯了强奸罪,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她父母死活要讨个公道,到处告状,所以他父亲把他送去新加坡而已,向我诉苦来了”。
“是吗?虽然这女孩的遭遇很让人同情,但事情已经生了,这女孩的父母又何必咎于自取呢?对他们又没好处?倒不如拿到补偿费背井离乡,安享晚年”,程一风心口不一的答道,心里却是直骂着:“这个千刀剐的陈小亮,丧尽天良,犯了事就逃之夭夭了”。
“啊哈哈,程一风,你倒是对凤城很了解的”,蔡一民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说这些了,听说五年前,你罗恒荣的耳朵打掉了,你坐了五年的监狱,而且还在监狱里称霸,你和小娟相识多久了?”。
程一风实话实说的答道:“是的,伯父,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逃避的,我和晓娟是老同学,已经同窗六年了”。
“哦,没办法逃避?好一个没办法逃避”,蔡一民用着那深沉的眼光打量着程一风,突然板起脸来,语气加重的说道:“你回答得倒是很直接的,但不管是逼还是出自无奈,你始终走入了江湖,走入了这条不归路,你拿什么给我女儿幸福?我不想我的女儿步入她妈妈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