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病恹恹的她,他蹙起英眉,斥责道:“乖乖吃饭!”
她抬起憔悴不堪的小脸,往日灵动如清泉般的瞳眸黯然无光,呆滞空洞。用手推开唇边的食物,她只问他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够我?”见他又要发怒,她只好无奈又悲凉地解释了一句:“我怕我撑不到那天了!”
“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梅琳琳大惊小怪地叫着,她开车送云铮去医院检查的路上,听他大体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简直目瞪口呆。
夕阳西沉,马路上车流如潮,又是一天的下班高潮时段。
堵车在马路上,梅琳琳侧过身子心疼地轻抚云铮的俊颜,难过地说:“打得好严重,希望不要破相才好!”见云铮一脸冷漠,她忙又讨好地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告诉我爸爸的,让他出面去救你姐姐!”
丰盛的饭菜一点点地凉透,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男子一直不停地抽烟,神色焦灼烦躁,旁边的女子神色憔悴冷漠,似乎失去了任何生趣。
等饭菜完全凉透,他缓缓站起,健硕高大的身躯慢慢欺近她。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新一轮的蹂躏和掠夺。
修长的指轻轻解开系在她腋下的浴巾,她只感觉皮肤微凉,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布满血丝的黑瞳。
悚然一惊,因为此时的他看起来像一只焦躁的兽,俊美无铸的五官狞恶地扭曲着,钢牙森森,好像准备将她活生生地嚼碎咬烂。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咬紧唇瓣,身体绷紧到微微颤栗。
他无声而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阴森森的感觉。深吸一口烟,他将烟雾悉数都喷拂到了她的脸上。
“咳!咳!”她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还没等她抗议他的恶劣,突然,胸口最敏感的部位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灼疼,她尖声痛叫,本能地伸出手想拂开疼源,却被他狠狠地攥住。
皮肤焦糊的味道弥漫在周围,她疼出了眼泪——这个变态竟然把她的身体当成了他的烟灰缸!
“你到底想干什么?”屈辱令她再次流下了泪水,她真不明白,难道折磨她对他来说就这么有趣吗?令他乐此不疲!
“我想……在你的身体上烙点记号!”他认真地回答着她的问题,然后一手钳制着她,另只手又抽出了一支香烟,拿过床头柜上的铂金打火机,“叭!”再次点燃。
晚,九点钟,都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同心圆酒楼,六楼豪华贵宾包厢。宽阔奢华的包厢只有两位客人,桌上只有一碗鸡丝粥和一小碟的灌汤鲜包。
可欣近乎贪婪地喝着粥,鲜美浓稠的鸡丝粥熨帖着她干瘪痉挛的胃,感觉自己像株失水的植物般重新复活过来。
凌乱的发丝散垂在额头,遮住了她憔悴的小脸,他忍不住帮她将那缕碍事的秀发掖到了耳后。
对他的碰触依然抵触而敏感,她放下了碗筷,像只受惊的兔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