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禹惊呼出声
“他难道疯了吗?不知道那两方天地内埋葬着什么,又封印了什么吗?”
夜阑叹了口气,开口道
“他可能在这几日内,将所有方法都算了一遍,与其看着自己的亲近之人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不如豪赌一场。”
风禹闻言,脸色阴沉,不言不语。
良久之后
风禹朝着郑临渊所处的房间之内走去,夜阑急忙上前拦住其去路,开口问道
“你要干什么去?”
风禹看向郑临渊所在的房间大门,轻声道
“我不能让他作此错事,若日后因此造成他心境破损,被魔性吞噬,我恐怕会后悔一生。”
夜阑伸出手点在风禹胸前,眼睛与风禹对视,开口道
“现在还不知那个小家伙的具体所想,一切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等他醒来再问不迟。”
风禹也是回过味来,对呀,这是在天下城,离着那两处禁地十万八千里呢,就算真如夜阑所说,也有充足时间阻止郑临渊做错事,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笑着呢喃道
“还真是关心则乱呢。”
夜阑见风禹恢复常态,也是将手放了下来,随即抱胸笑着打趣道
“啧啧啧,我说风禹,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对除了老大的其他人如此上心呢?”
风禹背过身不让夜阑看到他的表情,轻声道
“你想多了,只不过是不想再徒增封魔剑内魔性的养料了”
夜阑闻言,一步迈到风禹身前,指了指自己的猩红眼眸,开口道
“看着我的眼睛,你刚才所说之话是真的吗?”
风禹没有按照夜阑所说的与其对视,而是抬头仰望青天,脑海中尽是与郑临渊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声声风哥在耳边回荡,嘴角上扬,摇了摇头,呢喃道
“臭小子。”
说完,没有理会夜阑,化作一抹白色剑光回到封魔剑内
夜阑看着风禹不理会自己,跺了跺脚,咬牙追了进去
寻木院内,顿时空旷下来,只有沙盘之上的小旗随风摇曳。
翌日清晨
郑临渊虚弱的从床上爬起,穿好衣衫,洗漱时,看着镜中自己的病态的面容,笑着自嘲道
“看来还是身子虚,得多喝点枸杞补上一补。”
说完,将脸上水珠擦干,脚步虚浮的向门外走去。
刚出房门,就看见一脸急切的阴寒风,匆匆忙忙的走进小院门口。
阴寒风看见郑临渊的那副虚弱模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快步来到其身前,开口道
“何方妖女,竟将我家少爷弄成如此模样,若让老夫见到,必定让其体会体会我这帝阁副阁主的厉害。”
郑临渊没好气的白了没正形的阴寒风一眼,想要给他一脚,却发现无力抬起,无奈只能作罢,收敛心思,看向阴寒风,开口问道
“刚才见阴伯你急急忙忙走进来,可是有何要紧的事吗?”
听到郑临渊的问话,阴寒风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要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恭敬的递到郑临渊身前。
郑临渊伸手将信件拿到手中,拆开信封,阅读起来,只是看到开头几字,郑临渊便面色大变。
“妖魔起乱,东南失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