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道友把酒言欢,叫上他们作甚。”
祝倾听到郑星辰这么说,只能作罢,不再坚持让他们回来。
郑星辰待到众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后,只感觉浑身轻松不已,长吐一口浊气,向祝倾所在走去。
脑海中不禁响起自家老爷子的话
那日老爷子曾给郑星辰打过一个通讯,说道
“若天幕在我未至时便已破碎,那你不管想什么办法都要拖上一拖,一直坚持到我来。”
郑星辰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恼火道
“自己这不靠谱的老爹,还真是放心,若我被人拍死,希望你别追悔莫及。”
收敛起心中杂绪,抬起头颅,面容带笑的朝着祝倾亦步亦趋走去。
来到其身前,看着高大的祝倾,郑星辰抬手将一张矮桌放在两人之间,摆放好酒水,杯具,随后便盘膝坐了下去。
祝倾眼中露出玩味之色,也是学着郑星辰的样子,盘膝而坐。
看着宛如坐下都宛如小山般的祝倾,郑星辰挠了挠头,再次从戒指中取出一个大盆,放在祝倾身前,随后,将酒坛打开给其倒入半坛酒水。
祝倾将那大盆拿起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发亮,开口道
“你们十方的酒不错,不过可惜了。”
郑星辰微微一怔,拿起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开口问道
“可惜什么?”
祝倾目光直视郑星辰的眼眸,开口道
“可惜,你要死了,以后十方大陆之上,可能没人会邀请我喝此美酒了。”
说罢,祝倾将盆中酒水一饮而尽,丝毫不在乎郑星辰会不会,有没有在酒中动了手脚。
郑星辰看着正在抬手擦拭嘴角酒水的祝倾,笑了笑,将手抬起,将酒水送入口中,才说道
“死是一定会死的,却不见得是今日,所以还是喝酒吧。”
说罢,郑星辰又取出几坛好酒,给祝倾倒满。
葫芦口遗址处,青铜门前,两道人影杯杯不停。
洛州,长安
金銮殿内,郑临渊直视帝秩天的眼眸,开口问道
“二叔,为何没有收拢神器,上古神器我已准备好,就差神器筑基就可建造长城,现在基础没有,你叫我如何动手?”
帝秩天听着郑临渊的喝问,有些发愣,心中难免感慨道
“自从大哥离开大夏,多少年没有人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了,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屁孩。”
于是不禁的想给郑临渊一个教训,但想了又想这是自己大哥的孩子,若是动了手,恐怕大哥饶不了自己,还是作罢算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
“把神器给我,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
郑临渊面露不解之色,开口问道
“难道二叔有更好的筑基器物?”
帝秩天笑骂道
“小滑头,不该问的别瞎问,给我便是。”
郑临渊心中大定,将一件件上古神器取出,交给帝秩天,便要告辞离开大殿。
就在转身走向门口之时,帝秩天的声音响起,声音里不再充满往日那威严浑厚,而是带着些许悲凉沧桑之感。
“郑临渊,照顾好倾城。”
郑临渊没有转身,朗声道
“我自己的女人,当然会照顾的很好,不劳二叔费心。”
帝秩天看着郑临渊远去的背影,笑骂道
“臭小子。”
随后,将上古神器收好,向皇宫深处走去,只是其背影充满孤寂萧瑟之感。
......